秋静淞回答:“父皇有事让孤去办。”
玉琼安忙说:“那办完了,殿下可要去看望阁老?”
秋静淞挑眉,对他提到玉珉并不意外,“外祖近日身体抱恙?”
“确实有些不适。”玉琼安躬身低首说:“再者,殿下,您回京这么久了,却连外祖都未曾拜见,在别人眼里,您或许会因此背上不孝之名啊。”
“呀,这个孤倒是没想到。”秋静淞倒吸了一口气,着急地站了起来,“其实孤也是为外祖父好。”
玉琼安有些不能理解,怎么就反过来了呢?他抬起头,看到秋静淞一脸后悔不已的说:“孤当然想过去见外祖。可舅舅,您也知道外祖的性子,他做了一辈子纯臣,为了不让自己跟党派牵扯上关系,连亲生女儿都避而不见,又何况是孤这个实打实的皇子呢?孤如今上门拜见,他要是把孤拒之门外,人家会说他傲慢无礼,要是见了孤,别人肯定又会说他老人家演了一辈子终于在晚年暴露了野心……”
玉琼安越听越不对劲,连忙上前一步说:“殿下,您误会了。”
“误会?孤误会什么了?难道外祖不是本就打算这么做的吗?”秋静淞说着,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而且舅舅,玉家子孙那么多,难道还差孤一个外孙不成?”
“也不能这样说啊……”
“舅舅,你我都清楚,其实是外祖急着想见孤吧?”
玉琼安一噎,瞪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顺了半天,才把自己要说的话理清,“殿下,您乍然入京,有很多规矩不懂,阁老也是想提点您啊。”
“说到这个,”秋静淞想起来了,“舅舅可还记得几年前孤在清河被父皇罚跪,有个宣旨宦官叫童宪的?”
玉琼安神色一震,连忙回道:“他本来属于从政殿,后来犯了事,被贬到了殿中省的尚舍局。”
秋静淞说:“孤身边正好差个主事太监,舅舅不如行个方便,把他调来?”
玉琼安连忙变了脸色,他跪下道:“殿下,万万不可。童宪如今不过是个贱奴,如何服侍得了您呢?臣其实早就为您挑选好了人选……”
“只有他曾经在问章宫任过职,孤不要别人,就要他!”秋静淞说吧吸了一口气,又说:“还有一个叫翘威的点灯太监,孤也要一起见到他们的人。”
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玉琼安的最初想法。
童宪他还有印象,可那个翘威,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跪在地上,目瞪口呆。
秋静淞还在继续说:“孤最近很忙,非常忙,舅舅既然是得了外祖的意思过来找孤的,便也孤传一句话回去吧。若是祖父想见孤,让他自己进宫。如今不仅是他怕与党派扯上关系,孤也怕。孤不想失去好不容易从父皇那里得来的喜爱。孤如今已经瞎了,要是在被父皇不喜,索性一头撞死得了。”
玉琼安出问章宫时,差点还摔了一跤。
阿季看着他灰溜溜地走了,面上却并不高兴,“玉家还是想控制我们。”
“他们休想!”秋静淞死死的握住剑,咬牙切齿。
在清河时,她是没有办法。
如今时势已变,她容不得任何人想当然的算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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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手肘和手腕疼,看医生休息了一下,然后回来啦!断掉的我慢慢补,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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