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静淞身体立马超前倾,“有什么麻烦?”
冯昭笑着说:“去年雪那么大,若是等天气暖和了,雪山化了,清河可不就得发大水吗?”
秋静淞一听,立马牵着缰绳反拉了他一下,“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清河周围哪里有雪山?”
冯昭见她神色严肃,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是臣说错了。殿下,臣收回刚才的话,臣不该乱开玩笑。”
秋静淞瞪了他一眼,拽着缰绳就要抢回来,“不用你牵了,你回去。”
“别啊。”冯昭两手抓着,笑着哀求,“昭也想殿下了,就让昭多陪陪殿下嘛。”
“呸,你就是想看我笑话。”秋静淞又拽了两下,实在抢不过来,她只好松手。
冯昭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臣这次保证,只捡好听的说。”
“可别了。”他一说好话,秋静淞又忍不住像刚见他时露出一脸嫌弃。
冯昭便低头一笑,又牵着马往山上领。
这回,他一言不发。
等到门口,冯昭告别走时,秋静淞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冯昭。”
冯昭回头,见到她的面色是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忧郁。
“殿下有何吩咐?”
“你与况悠要好,近日可曾去看过他?”
“看过。”
秋静淞顿了顿,问:“他和他的夫人还好吗?”
冯昭听到这里,不知为何,把实话说了出来:“世兄的夫人已经两年多不见人影了,族里现在有人在逼他休妻呢。”
秋静淞偏过头,嘲讽地一笑,“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外人插什么手?”
她最近梦到赵涵了。
她日日在秋静淞的梦里哭着,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有时候——就好比现在,真的想跟谁说说。
可是不行,她答应了不告诉别人的。
秋静淞咽了咽口水,又回头问:“这次你在苏州呆多久?”
冯昭笑了笑,回答说:“可不巧,明日就要走。”
是吗?
秋静淞勾起嘴角,心里像是挪开了一块大石头。她朝他笑了笑:“那便祝你一路顺风。”
冯昭被这一句话弄得倒有些受宠若惊。
“殿下?”
“没事,你走吧。”秋静淞又笑了笑,说完转身往书院里跑。
她有大半个月没回来,得先回校舍拿东西去给山长道歉。
还有杜游。
还有林说和辛同舒。
重要的人都在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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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一些,不好意思。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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