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是咱们东平郡职位最高的官员,昨晚那名负责通报的士兵,难道就没有给您说点什么实在的事情吗?”
“是啊将军,如今东平不管是在外的、还是在家的将领,都属您的地位最高,对于新东家,您怎么看?”
这些东平郡军方势力的将领们,虽然不屑于文官之间的交流,也看不起人家的行为,但却办着跟人家同样的事情。
虽然他们身为军方将领,但谁要是认为军方将领就应该是直性子,心里不藏事情的话,最终你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文官们心都脏,但要是心里没点脏东西的将领,在战场上很容易被人家算计的丢盔弃甲,哭爹骂娘甚至最后不得好死。
所以,只要是有点地位或者有点建树的军方将领,心里即便是不脏,也会多多少少对那些脏东西都特别了解,甚至门清。
如今这名东平郡的将领,被手下的将领或者不是他手下的将领们,像架在火上似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甚是纠结。
要说关于新东家的事情,他的消息来源也只是昨天晚上通知他前来的那名士兵,但士兵的所见所闻,又能有什么作用。
所以他只是对新东家的年纪和相貌多少有些了解,对新东家的武功修为有些了解,除此之外,简直就是一无所知。
“诸位,我这边也没有得到多少消息,但不管怎么说,新东家只要想稳定东平,就不可能不重视咱们的意见吧!”
这家伙话里话外都透着满满的自信,毕竟在他看来,手握上万城卫军的他,不管是谁,都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而且,即便新东家据说是先天强者,但东平的防务,怎么说也不会置之不理吧!到最后不还是得靠他才行。
“候将军说的在理,我想新东家即便是不重视那些内心肮脏的文官,也不会不重视我们这些领兵将领的意见!”
‘这帮自大的家伙,新东家好像是那种眼里面容不得沙子的存在,你们的好日子,恐怕快到头了啊!’
在这前厅之中,武将行列的角落中,脸型方正,满脸胡茬子的白文亮正满心腹诽的看着那帮自嗨的家伙们。
在他眼中,那些文官还好,比较有自知之明,知道通过所有的途径收集新东家的信息,做好应对的准备。
而这些以候将军为首的武将们,竟然还在这里自嗨,丝毫没有大难临头的自觉,真是可悲、可叹!
白文亮,隋末东平本地将领,家中也是武将世家,在当地颇有些威名,修为更是已经达到后天境界。
只不过这家伙在韩渠当权之后,不知道巴结送礼,也不屑于跟韩渠那种残暴至极的先天强者为伍。
所以至今为止,他还只是个只能统帅千名士兵的校尉而已,在韩渠手下,没有任何升迁的希望。
即便是那些正在自嗨的武将,也都没有邀请白文亮共同参与的意思,将他冷落的像个无人问津的垃圾,被随意丢在角落。
而白文亮呢,心中腹诽那些家伙的同时,也正在想着他自己从刘志生哪里得来的只言片语,眼神中,已经迸射出无尽的希望。
刘志生虽然昨天跟郭扬接触的时间不多,但郭扬的神威以及对韩渠的死忠那种打心眼里看不起的眼神,他可是记得尤为清晰。
而且,刘志生虽然跟在韩渠身边,身为韩渠的千名亲卫,但那也是被逼无奈做出的选择而已,他的内心也是非常善良正直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以年纪轻轻且是后天中期的实力,还只是在韩渠的亲卫当中,只是个不起眼的百人将而已。
那天晚上,他在郭扬的目光中看到的是正直、是希望、是对韩渠那种暴虐存在,源自心底的不屑。
所以在通知所有将领的时候,即便是白文亮的资格不是特别足够,他还是特地的将自己的好友喊了过来。
对于刘志生而言,这只是举手之劳,只是在通知的时候,多走几步路而已。
但对于白文亮而言,这可是极其宝贵的机会,刘志生自然明白,这种机会有多么珍贵。
正在畅享未来的白文亮猛然间抬头,因为在他的耳朵里面,有几道脚步声正在向着这间前厅而来。
有道脚步声,正是他的好友刘志生,而另外两道脚步声,其中有道似乎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
而另外那道,即便是他努力去分辨,也不能从脚步声中分辨不出来人的境界,这让他顿时打起万分的精神来。
这个时候,能让刘志生在身边跟着,且境界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的存在还能有谁?自然是他们的新东家,如玉公子。
所以,即便是身在角落,白文亮也是瞬间就打起精神,并且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铠甲整理整齐,目光灼灼的看向门外。
直到郭扬他们来到前厅,那些正在高谈阔论的武将们才稍有收敛,带着不太敢相信的目光,打量着年轻的有些过分的郭扬。
韩渠是先天强者,这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能灭杀先天强者的,就只能是先天强者,但他们眼前的郭扬,才多大年纪?
但想到他们刚才心中对新主家的轻视,这些武将们顿时有些惶恐,全都忍不住的低下头颅,不敢跟郭扬那灼灼的目光对视。
尤其是候将军,刚刚他还想着,即便那灭杀韩渠的新主家也是先天强者,但年纪怎么说也得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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