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闻人朝着付莳萝微微倾身,尽管两人之间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可是闻人这样儿,还是让付莳萝产生了压迫感。
他一派天真无辜的问:“你们刚才在上面怎么了?有东西掉下来了吗?”
“是……是啊!”付莳萝点头,“我睡觉……做梦……然后翻身,结果掉下.床了!”
“哦!原来是这样——”闻人拖长了腔调,又奇怪的看了眼付莳萝,“那你刚才说你叫的很大声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叫得很大声啊?”
付莳萝一个激灵,立即装傻道:“叫?我什么时候叫了?我有这么说过吗?”
就连许佑都开始佩服她的装傻能力了,脸皮厚到能把明明就在刚才还说过的话装作压根儿不记得,付莳萝跟着他智商见长啊!
这时候,萧云卿吃饱了饭,擦擦嘴,说道:“闻人没听到,我可是听到了,莳萝你可是叫了一晚上啊!”
“咳!”萧云卿清了清嗓子,扯着脖子捏尖了声音模仿道,“啊……老……老板……许佑……许佑……慢点……轻点……啊……我不行了……啊……要……要……我要……”
付莳萝张大了嘴巴,不知现在该是羞窘还是吃惊。
堂堂萧少竟然坐在餐桌边,扯着脖子模仿人家叫.床,这说出去谁都不信啊!
其他人都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是笑萧云卿的表演效果,还是笑付莳萝。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付莳萝可就笑不出来了,她涨红了脸,脖子里卡着骨头似的,难受的说不出话。
付莳萝尴尬的钉在地上,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
她要是现在掉头逃跑,就实在是太无能了,而且她的腿也动弹不了。
可是面对这些笑声,她又实在是承受不住。
尽管旁边宁婉,方佳然和伊恩都在拦着各自的男人,让他们收敛一点,给付莳萝点面子,可是效果都不怎么好。
她低下头,紧紧地咬着唇,羞愤的眼泪开始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了。
她拼命地忍着,不想哭出来让自己更加丢脸。
她也知道他们没什么嘲笑她的意思,她并不想破坏了开心的气氛。
可是那么私.密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被说出来,她还是接受不了。
就在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许佑上前来,轻松地揽住她的肩膀,便将她往怀里一带,让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胸口,手掌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头顶。
“你们差不多行了,给我女人留点儿面子!没事儿偷听什么墙角啊!晚上跟自己老婆,还不够你们忙活的?”许佑不害臊的说。
他翻了个白眼儿,完全不在乎他们的揶揄,不过是比谁比谁脸皮厚,他可不会输给他们。
“那没办法,谁让你们声音那么大。”相逸臣往嘴里丢进一颗圣女果,慢悠悠地说,“不过我们也理解,第一次嘛,总是比较激动的!”
他咽下圣女果,笑笑的看了两人一眼,努努下巴,说道:“第一次,感觉不错吧?”
许佑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他肯定自己不是第一次,不过取了付莳萝的第一次,成为她第一个男人,这感觉确实不错。
昨晚,当冲破那道屏障,吻住她的哭喊时,那种难以言喻的欢心与满足在他的胸腔中爆炸扩散。
想着怀中的女人是他的,而他是她第一个而且也将是唯一一个男人,那股满足就在他的胸腔不断的扩大,扩大到让他甚至有些自负自大,甚至没能把持住自己,不顾她第一次的不适而那么猛力的要她。
他猜那就是男性的自尊心在作祟,浓浓的占有欲无可抑制的膨胀,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她不曾也不会属于其他任何人。
她一直没有找到爱人,一直孤单一个人,只是因为她在等他。
老天留着她,一直给他屏蔽着情敌,留到让她遇见他,将她交给他。
两人结合时才算是完整,她身体内陷的那一块,也只有他能给她补齐。
许佑轻拍着付莳萝的后脑,满意的微笑了起来。
“感觉是好极了。”许佑笑道。
他这话,相逸臣和萧云卿,甚至是闻人,都理解暗含的意思。
只有付莳萝呆了呆,然后傻乎乎的抬头,眼神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问:“老板,难道之前你也是处.男?”
许佑笑容僵了僵,把她的脸重新按回到胸口,轻嗤了声:“白痴!”
付莳萝额头抵着他的胸膛,低垂着眼看着他衬衣领口上面露出的皮肤。
他身上佛手柑的味道随着距离越近,越发的醉人。
这香味儿醉的她晕陶陶的,男士的香水儿其实就是那么些味道,好多人都会喷,可是不同的是只有在许佑身上,她才会生出这种晕陶陶的感觉。
从耳根开始红遍全身,后脑被许佑的掌心烫的浑身发僵。
她想到刚才许佑的那句“我女人”,这占有的宣誓将她的心填的满满的。
不论是他的动作还是他的语言,都带着满满的占有欲。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是受他保护,受他疼惜的女朋友。
这种感觉真不坏,不,应该说是好极了。
付莳萝那心满意足的天天笑容才刚刚爬上嘴角,又立刻消失。
原本甜美的弧度哀伤的落了下来,她不知道她能不能以许佑的女朋友自居,毕竟他什么都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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