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根基这么说,普隆本能的想要双手合十,但因为害怕被打,还是强行遏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根基师弟,师尊当时已经入魔,哪怕没有萧施主的斩杀,东荒的正派之士,也不会放过他的。”
旁边的白常建也点了点头:“阿巴阿巴。”
砰!
“够了!”
就在白常建巴完。
赵根基猛地一拍桌子,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只见他冷冷地看着普隆和白常建,双眼之中满是阴翳之色:“纵使他当时已经入魔,那他也是我们的师尊!”
“是从小带我到大的师尊!”
这是赵根基心中的一根刺。
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执念。
当日的景象,就好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赵根基的脑海里。
这段时间的每一夜,都会被那恐怖的景象惊醒。
“根基师弟……”
“师兄,你们不用多说了。”
赵根基摆了摆手:“我还是会先回去,给师尊准备衣冠冢,然后去报仇。”
“你们两个,究竟是随我一起回去,还是去寒山宗观礼,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我先回客栈了。”
说着,赵根基直接站起身来,打算离开。
哗啦啦——
就在他刚站起身的一瞬间。
原本坐在其他座位上的江湖中人,也纷纷站了起来。
一个个面色不善地看着三人。
赵根基整个人一愣。
随即,那布衣侠士上前。
望着赵根基头顶的那个大大的龟字,轻声开口:“这位兄台。”
“敢问……你是和尚吗?”
顿时。
赵根基刚才的气势一散,嘴角一抽。
本能的。
提了提肛。
……
寒山宗,主峰,道宫。
这一刻,整个道宫之中,气氛无比严肃。
“佛门这一次看来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在东荒弘扬佛法。咱们虽然有酒酒和萧公子在,但事无绝对。”
“毕竟萧公子是剑灵,不一定理解佛法,万一败了,咱们该怎么办?”
李木寒坐在首位,严肃开口。
“萧公子不会输的!”
一位掌座开口。
“就是,萧公子不会输的!”
“七妙宝树都能当柴烧,萧公子怎么可能会输!”
“萧公子太非凡了,别说是净尘和尚,就算是佛门真正的二品罗汉来了,都不一定是萧公子的对手!”
不知为何,所有寒山宗高层,都认定了萧夜会赢。
是萧夜会赢,不是姬酒酒会赢。
因为他们都知道,姬酒酒只是个道门七品的女娃罢了,萧夜才是真正的大佬!
“我也不相信萧公子会输,可万一……萧公子被度化成佛剑了呢?”
李木寒沉声道。
听到这话,空气瞬间一寂。
从道剑度化为佛剑。
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毕竟,佛门那边的洗脑能力,讲真是有点强的。
沉默过后,也不知是谁突然开口一句:
“如果萧公子真的被度化成佛剑,那到时候我们就直接杀了净尘吧。”
“对,萧公子这等剑灵,绝对不能落入佛门手中!”
“他是我们道门崛起的希望!”
众人态度非常坚决。
毕竟,所有人都不希望佛门出现在东荒。
李木寒深深吸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都准备好!”
“赢了,一切好说。”
“输了,血战到底!”
众人纷纷站起身,脸上毫无畏惧:
“遵掌门法旨!”
……
寒山宗,后山。
“司师兄司师兄!”
听到丁玲的声音。
盘坐在木屋中的司辰南慢慢睁开了眼。
“何事?”
只见丁玲扑地一下从背后抱住了司辰南,把脸埋在他脖间深深吮吸着他的气息,并开口道:“出大事了。”
“五天之后,西漠佛门度厄寺和尚净尘,要来咱们寒山宗辩法!”
“你知道,与他斗法的人是谁吗?”
司辰南竖起耳朵。
“是姬酒酒!”丁玲没有卖关子。
“嗯?”
司辰南愣了一下,眉头微皱:“她?和佛门辩法?”
丁玲重重点头。
司辰南沉吟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倒是……有意思。”
……
大夏王朝。
“你们听说了吗?咱们陛下五天后要和西漠来的和尚辩法!”
“呵,区区一个小和尚,也想和陛下辩法,翻天不成!”
“看陛下怎么让他还俗!”
听到众人的话,刚刚从夏侯王府走来皇宫的夏婉晴愣了一下。
左拐右拐,跟广场上趴着睡觉的白虎妖皇打了声招呼,夏婉晴直接走到桂伯的小院之中。
“桂伯,你听说了吗,五天后酒酒要和西漠的和尚辩法!”
正在收拾行囊的桂伯连忙站起来,呵呵一笑:“自然是听说了,而且老身也已经打算带人过去,为陛下助威了。”
“这么好?”
夏婉晴眼睛眨了眨:“带上我好不好?”
“这可不行,这次可是三祖亲自选的人,微臣不敢违抗啊。”
“好叭……”
夏婉晴撇了撇嘴,将怀中的一个布包递给了桂伯:“桂伯,这是我爹让我带给你的。”
布包不大,方方正正,一本书的样子。
夏婉晴对他们老一辈传阅的书没兴趣,也懒得拆开看是什么书。
“夏侯王给我的?”
桂伯愣了一下,将布包拿了过来,拆开看去。
布包里是一方小蓝本。
蓝本上面,清晰可见地写着几个大字:
《狐妖野撰:我绿了白虎妖皇的第二年》
看到这书的瞬间。
桂伯呼吸猛地一滞。
下一秒,他连忙用布将小蓝本死死包住,随即对着夏婉晴道:
“婉晴,桂伯求你个事。”
“什么事呀?”夏婉晴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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