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覆者二种。一者见屏覆。二者闻屏覆。见屏覆者。若尘若雾若黑暗中不相见也。闻屏覆者。乃至常语不闻声处。障覆者。若树若墙壁若篱若衣及余物障。
于时大地震动。普遍世界悉皆光明。所有大地黑暗之处。日月威光不能除者。
……
奇怪三人组那里
“菩萨好”,张檬檬恭恭敬敬的躬身拜道,她膝盖一弯就要跪拜在地。
“好你个头啊”,钱海鸣没好气的说道,一把抓住她的领子提起来,“这是罗汉好吗!你个白痴”。
“罗汉尊者在上,弟子有个小小的心愿”,右边穿的跟黑熊似的朱百万面露虔诚的念道,“能否告诉弟子,姻缘在何处”。
而三人身后林文柏三父子已经吓得瘫倒在地,他们面露难以置信的恐惧,全身上下抖若筛糠。
“罗…罗汉!”,林文柏两排牙齿不听劝的打起架来,他颤抖的指着上空。
而在空中三尊巨大的铜塑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铜色的脸庞上不带一丝慈悲,像是打量羊圈里的逃出来的羔羊一般。
“还有弟子的体重一直下不去,这两天愁得都吃不下饭了,就只吃了两只烤全羊、四只烧鸡、一桶猪脚,主食我都没吃了”,朱百万絮絮叨叨的念着,他还闭上双眼,显得自己更加虔诚。
“喂,你这已经算是泔水桶了吧,难怪那天开会你没来”,钱海鸣皱眉说道,今天的他比昨天似乎更丑了。
“嗡!”,上空一尊罗汉铜塑动了,它手中的铜钵轻轻往前一扔,原本手掌大小的铜钵一离手就迅速变大,周围红雾不断涌入其中。
铜钵落到了众人头顶六丈时,已经大到将整片天空都遮掩住,一眼望去只能看到昏暗的铜色,沉重的压力将空气凝成实质。
“啊啊啊啊!”,林文柏父子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他抱着两个儿子就想逃离,但是周围空气竟然凝固住,只能眼睁睁的等待死亡。
“咦!天怎么暗了”,张檬檬还没反应过来,张开嘴有些发懵的看着天空,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什么事情。
“好大的碗啊”,朱百万惊叹道,然后他身体一抖,背脊处一只瘦骨嶙峋的诡手伸了出来,诡手从衣领里颤抖的伸到空中,似乎想触碰铜钵。
“呲呲呲!”,凌乱疯狂的金属撕裂声响起,铜钵底面竟然被一空,无数密密麻麻的咬印遍布整个铜钵,下一刻,铜钵重重的落了下来。
“boom!”,一个巨大的铜墙深深的陷入地面,将几人围在里面,林文柏惊恐的抱紧两个儿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朱百万吧唧着嘴,整个肥胖宽阔身体竟然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背脊处的诡手重新缩回去。
“唉,又变瘦了”,朱百万有些难过的拍拍肚皮,他叹了口气竟然还有些不满意。
“回去请你多吃点”,钱海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朱百万又高兴起来了,“队长你看起来还挺眉清目秀的”。
空中的罗汉像面露惊愕之色,它呆呆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它铜手一抖,底下巨大的铜墙消失不见,下一刻又一个新的铜钵出现在它手上,它的脸上再次恢复平静,然后将小了两号铜钵再次扔出。
旁边一尊低头沉思的罗汉像睁开双眼,它面相饱满,蚕眉弯曲,两颗漆黑的珠子凝视着下面的众人。
而另一尊闲逸自得的挖耳罗汉像也面露微笑的看着众人,它的手指从耳朵里放下,然后再次掏起耳朵。
然后天彻底黑了,所有光线都彻底那低头沉思的罗汉像眼神吸了进去,几人眼前一暗,再也不能视物。
林文柏茫然抱紧儿子,黑暗中无比寂静,他已经能听见自己血液在动脉里流动的声音,以及心脏泵泵的跳动声。
“…”,张檬檬张了张嘴,却没有半点声音,整片黑暗像是无垠宇宙里一样,她慌乱的挥动双手,却是不小心将毛绒娃娃扔了出去,她更加惊慌了,跌跌撞撞的要去寻找。
“…”,朱百万站在原地挠了挠头,他随手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准确的放入嘴巴里。
钱海鸣一张丑脸更加皱巴,一根接一根的手臂从他腋下冒出。
“嗡!”,在黑暗之外铜钵再次覆盖天空,以无法阻挡之势砸落下来。
就在此时,一条白线轻轻分开空间里的黑暗,诡异的扭曲覆盖住整片天空,那巨大圆状铜钵被硬生生扭曲成椭圆形,随后扭曲丝毫不停止,天空中的三名罗汉铜塑也被覆盖其中,像被凹凸不平的镜面反射一般,三尊铜塑变得歪七扭八,辩不清人形。
重见天日的几人遮挡住刺眼的光线,钱海鸣此时八臂齐张,一条扭曲的白影从他影子后面钻出,正满怀怨恨的缠绕着他,他面无表情的任由白影缠绕,一道道无形波动朝外涌出。
白影紧紧的贴在他身旁,但却无法触碰到他,钱还鸣在原地静止不动,永远和白影保持着一面液晶屏的距离。
张檬檬重见光明后,慌慌张张的抱起地上的毛绒娃娃。
“张萌萌,你好漂亮啊”,钱海鸣突然莫名其妙的说道,他的脚已经微微颤抖起来,快要站不住了。
“啊?”,张檬檬惊呼出声,身形定格住,脸上已经红得像个大番茄一样,她的蓬蓬裙轻轻一动,像是因为害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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