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在知道她师承是剑修一道之后,丫的还逼着她跟他学习音律一道。
让她这种连“宫、商、角、徴、羽”都找不着调的超级音痴去学音律,那不是存心拿她寻开心是什么!
可惜华容老祖也是个痛快的,不听话不愿意学是吧!
一顿“威压”加“锁魂链”奉上,一顿不够就再加两顿,几次三番下来,宫茉月不学也得学。
至于学不学得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总之每天两个时辰跟着华容老祖学乐器,两个时辰在老祖眼皮底下“自主练习”,两个时辰陪老祖在梨花树下“冥想”,俗称“发呆”。
剩下的六个时辰才是她可以用来修炼恢复修为的。
就是在这样毫无人性的压榨下,宫茉月的修为恢复速度甚至远不如在颠沛流离的末世来得快。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此番摧残之下,她竟然也渐渐地摸到了一点音律一道的门道。
可惜竟是把好好地治愈系“仙乐”弹成了杀人的“魔音”。
原本的辅助系被她硬生生地歪成了攻击系。
其可怖之处,连华容老祖都自愧不如。
过后也是再三反省自己的“教育方针”到底是哪里出错了,怎么就把这小东西教成那样子了。
甚至还就教徒一事找了峻祁峰另外一位灵虚期的丰霄老祖探讨了一番。
不过得出的结论是,自己的“教育方针”并没有什么问题,而宫茉月能歪成那样那完全就是“天赋”所致。
华容老祖事后也只能感叹一句:真是可怕的天赋啊!
对于华容老祖“收徒”一声,逍遥宗上下除了丰霄老祖外无人知晓。
就是掌门瑄情老祖也只知道金樊峰上多了个人,比起徒弟一说,她更相信那是华容老祖不知从哪掳来的“道侣”。
毕竟华容老祖自己也不承认他收了宫茉月为徒,虽有师徒之实,却没有师徒之名,一句“她是我的人”,就总结了陈词。
这不是更遭人误会么。
不过在有了这番想法之后,瑄情老祖便觉得这曾师叔祖也太不寒碜了,连个双修大典都没给人家姑娘办。
亏他还是如今逍遥宗辈份最高的,传出去简直就是丢逍遥宗的脸啊有木有。
所以为了逍遥宗的老脸,瑄情老祖一开始就对举宗上下封了口。
咱谁也别提那金樊峰上的姑娘,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冯管外界如何,宫茉月每天在华容老祖的压榨下倒是过得十分的充足。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对于修仙者来说,岁月的流逝更是眨眼一瞬,转眼她已经在金樊峰上呆了十五载了。
前后加起来她也一百八十岁了。
除了练了一手杀人于无形的“魔音”琴攻,这些年她的修为恢复之路十分坎坷,到现在居然也才恢复到了离合期巅峰。
还差华容老祖一个大境界,所以依然只有被虐待的份儿。
这一天,同往常一样,宫茉月被掬着和华容老祖一起,盘坐在梨花树下“冥想”。
当然,真正在冥想的只有老祖一人,宫茉月则是名副其实的发呆,偶尔真的无聊至极的时候,也会在脑内演练阵法。
如今已经是深秋时节,头顶的白梨花却依然开得正茂,准确地来说是自打她在这里住下,就没见它秃过顶。
要不是见识过败家的华容老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用上等的灵液浇灌它,宫茉月真该以为这颗梨花树已经成精了。
不过即使没成精,吸收了那么多灵液,也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灵植”了。
就在宫茉月一边瞅着梨花树上斑驳的老树皮,一边剖析着这颗树有没有拿来炼化点什么的价值时。
一阵阵直冲九霄,气势恢弘的仙乐打断了她的思绪。
“逍遥宗三十年一度门派大比于明日辰时在锦都峰天卦台举行,敬告各位老祖及诸弟子应时参加。”
一声包含着灵力,空灵又不失悦耳的女音在顷刻间传遍了青鸾诸峰。
三十年一度的门派大比?
宫茉月有几分好奇地转头看了东南边一眼。
那方向正是妆台峰所在的位置,而刚刚那把声音的主人,正是从妆台峰上传来的。
声音甚至让宫茉月觉得有几分熟悉。
仔细寻思了片刻才想起那似乎就是绿姚仙子的声音。
毕竟十五年来,这青鸾诸峰她正在有接触的女修也就那瑄情老祖和绿姚仙子,以及那个叫绿意的小丫头了。
自听到那传音之后,华容老祖的“冥想”也被华丽丽地打断了。
老实说他很不悦!
不过面瘫属性决定了他就是心里不爽,脸上也只是寒了几度而已。
单凤眼一斜,视线落在了正在“左顾右盼”的宫茉月身上。
心想这小东西又不老实了!
“怎么,你也想参加门派大比?”
要知道他素来就是个离群索居的,对门派里的事务从来就不甚关心,所以别说门派大比了,就是事关本宗未来的招收门徒的大典他也从来都没出席过。
所以对于宫茉月被引起的好奇心,华容老祖表示有点无法理解。
“参加?!别开玩笑了。”
如今修为是离合期的她去参加逍遥宗的门派大比?他就不怕她把他们逍遥宗的弟子都吊打一遍么。
更别说她压根就不是逍遥宗的人了,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就是没见识过门派的比试而已。”
“你们南凰的宫家没有族内大比的么?”
华容老祖后知后觉地想起宫茉月说过她出身世家,没有拜入过其他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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