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那东西被绳子包得很严实,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个粉珍珠。
“我去,你的口味够清奇的。”
一个大男人带着粉色珍珠,画风怎么看怎么奇怪。
萧重揶揄聂怀,忽然想起来,他家那个凶悍的鲛人老婆临走的时候送给聂怀什么东西来着,就是挂脖子上的。
“这是…………”
聂怀点头承认。
这就是早早送给他的那个礼物,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但对自己身体里的狼人蛊有绝对压制,所以他才会有恃无恐。
将心肝放回胸前,双手捂着那个地方,很防备别人偷走一样。
“别担心了,我更想知道陷害我的那个人,跟那天晚上的杀手是不是一伙的。”
“还有杀手!?”
萧重吃惊了下,赶紧去查看席玉的伤势。
但他脸上不是担心害怕的表情,而是那种兴奋,来活的快乐。
整张脸上都写着聂怀果然是个好孩子,到哪里都能搞出不少事情来。
既然知道聂怀伤好了,几人打算了下明天的路程,各自睡下。
慕容丹将今天看到的事情书信给了早早,这事偷偷的谁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行人浩浩荡荡便启程了。
德宗帝越是急令他回京都,聂怀越是不想回去,总感觉那里有不好的事情等着自己。
其他人也在猜测,呼声最高的便是跟锦棠郡主的婚事。
一听这话,聂怀当即炸毛:“再说老子翻脸了!”
没见过早早的宋显不理解,锦棠郡主算不得绝顶漂亮,但家室显赫,跟王爷也是很般配的。
如果连锦棠郡主都看不上的话,那还有谁能与王爷并肩?
疑惑刚要说出口,宫玉堂抢先道:“我听说要让王爷入赘到镇北侯呢。”
聂怀:“…………!!!”
入赘!
皇子入赘!
何等虎狼之词,也就我们单纯可爱的敬娄敢说。
宋显不同意,辩解道:“不可能,王爷在怎么也是皇子,皇子入赘,皇家脸面何存?
顶多了也就跟随郡主去北疆镇守,绝对不会入赘的。”
萧重嗤笑:“一个皇子放在几十万兵马中间,还远离朝堂?
哼哼,可以做一个小朝廷,或者不开心了直接带兵打进京都自己做皇帝。
别人难说,聂怀信手拈来。”
对朝局的分析萧重要比这些年轻人看的透彻些。
下一任皇帝如果不是聂怀,那就是杀死聂怀的人。
当然也可能最后聂怀杀死了想杀死他的人,做皇帝。
转头瞧了瞧聂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做皇帝估计绝对不会去的,只能等着认人宰割。
再瞧瞧席玉,这哥俩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宰得动的角色,也就不给他们但那份心了。
“你们遇到的杀手什么来路?”
“不知道。”
那些人明显是江湖雇佣的,身上都是江湖绿林的痕迹。
“有一个不对劲。”
被萧重这么一问,齐元忽然想起来。
“一个杀手身上飘着一种香味,很熟悉。”
齐元揪着自己的耳朵,就是感觉那味道在那里闻到过,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最近见过的都是一些亡命徒,活得这么精致的人很少见。
“别想了。”
聂怀阻止他。
这个人既然敢陷害他,要么藏得够深,要么人够傻,不会再有第二种可能。
再说了,能用这么劣质的手段陷害他,智商肯定让人捉急。
马匹晃晃悠悠走着,前面树林下站着一大堆人,还有马车。
走进了看才发现,竟然是安嘉誉。
他们走的时候不打算跟这个小城主打招呼,就怕他三跪九叩的让人看见了误会。
这不,走出这么远了还带着这么多人来误会。
安嘉誉长着一副忠厚面孔,人也确实忠厚,无论对席玉的推崇还是对聂怀的鄙视,都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
众人到了跟前,安嘉誉便整理已经修补好的朝服,小碎步双手前供,远接高迎的向这边走来。
然而,到了聂怀跟前他并没有停下,而是与聂怀擦身而过,在席玉的面前跪下,并扣头三个。
“子昀兄长此去京都路途遥远,还请上车马。”
聂怀在旁边砸吧着嘴。
人跟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转头就看着安嘉誉,用眼神杀死他!
席玉将安嘉誉扶起来。
“不合适。”
虽然两人都是朝廷官员,算是同僚,品级也差不多,但绝对不能行如此大礼。
聂怀怕人误会,席玉也怕。
“你是一城的主心骨,怎么能给我这个低品级的同僚下跪叩头?
太失体统,不可如此!”
话,说得像是训斥来着,但两人依依惜别的眼神,含着零星泪花的,不像是那种气氛。
“马车就不用了,不方便。
吃食什么的就不客气了。”
席玉说着,让宫玉堂和齐元去那边取了过来,抱拳感谢了良久才算完。
那含泪相送的样子像一场十八相送一样,看得聂怀倒胃口,心中更深深鄙视这种书生。
“王爷走好。”
安嘉誉重要看见聂怀,并且说了句不怎么恭敬的话,好像在跟死人道别一样。
“小安子,陷害我的是不是你?”
双手环胸,聂怀盯着安嘉誉的双眼,气势一下子拿捏得死死的。
饶是看不惯聂怀,对这种纯粹力量的碾压也无法躲避。
心中咯噔一下,席玉正想为他辩解,便看到安嘉誉震惊无措的眼神。
你妹!
还真是你干的?
“杀手呢!?”
这话席玉替聂怀问了,不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好,而是怕他玩火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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