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老东西你死定了!
萧重、慕容丹:“…………”齐齐看向聂怀。
齐元:“………………”说了说了,说了他最想说却不敢说的两个字儿,谭叔就是威武。
可惜要被打成狗头!
当然,大敌当前席玉怎么能气愤得失去理智呢。
他还是文质彬彬得摊平了手伸出去,做出请的手势,脸上一片祥和,最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谭柯忽然恭喜,长腿扫席玉下盘,下一秒席玉脸皮扭曲,脚尖不躲反而迎着那条腿踢了上去。
只听见噗的一声,谭柯的腿回去了,后续招式没使出来,反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他那条腿在抖,抖得幅度很小,但是很快。
那一招看似平平无奇,实则直接踢在骨头上,没有肌肉保护,也没有护甲保护,生生踢在骨头上。席玉本来功夫就很高,这一招就将谭柯心中任何想法击得粉碎。
热身全都浪费,谭柯瘸了两步坐到撇嘴可怜心里却暗自嘲笑他的聂怀的身边,悄悄得在众人的注视下抚摸那条可怜的小腿。
席玉略通医术,但聂怀一直不知道是为什么。
只是后来见了王初之后才明白,武者要对身体足够了解,才能一击制胜。
“酸爽吗?”
撇了下嘴角没搭理聂怀的调戏,眼角一直关注席玉的动向。
出手快,准,狠,谭柯不敢保证下一招他会不会扭断自己的脖子。
“我都打不过他你还去挑衅,真有你的。”
手挡在嘴上,冲着谭柯小声咬耳朵。
“他的师傅是王初,旁边萧重的师傅是卢妃,跟咱这种泥腿子可不一样。”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赞同得点头。
一个是经过多年艰苦磨炼,顺着成功的修炼方法练出来的,一个是在求生本能的指引下,死里逃生的活下来的。
多少还是有些差别的。
席玉回去的时候陈武都不敢直视了,齐元对这种反应很是满意。
终于不再是他一个人承受这群神仙的火气了。
闹腾完了,终于想起来问:“路上什么情况?”
从黎盛京往北走,快马三四天就能到瓮城,这家伙走了十多天,肯定有情况呀。
聂怀倒也不藏私,将事情还有许多前因后果给说了一边,一会儿旁边传来熟睡的鼾声,徐徐袅袅的。
一听到狼人蛊,谭柯掐着聂怀的脖子急眼。
“没事。”
“你的没事从来是天谈不下来!”
尽管聂怀怎么解释,怎么劝说,谭柯就是不放开他。
“明天跟我去帅帐,那边有个老军医能给看看,实在不行去南甸去秘藏的,有的是办法。”
也是担心他,皱着眉头说话,心里思考着事情怎么办。
“哥,我没事了,真的。”
“我信你个鬼!?”
聂怀那报喜不报忧的瘪犊子性格谭柯最了解。
“不行,这件事还要跟皇上说一声。”
“哎!”聂怀赶紧拦下来。
“还来劲了,我说没事就没事,不信月圆之夜看看!”
“看我也不信!”
谭柯站起来,大喊一声:“起来了!”
别人没动静,陈武腾得一下爬起来,紧紧握着钢刀。
还没搞明白谭柯想干嘛,周围传来不小震动,紧接着草木也跟着震动,像是重甲兵移动过来的感觉。
忽然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聂怀心头。
动静大了,刚刚睡下的人被吵醒,观察周围发生了什么。
只见火光暗淡还是照到不远处巨盾和重甲兵,那模样跟在海边袭击他们的重甲兵如出一辙。
“谭柯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偷盗老子的玄铁营!”
上次看到这种军备聂怀就知道,是有人得到了玄铁营的装配,并将之复制下来,用到自己军队人身上。
却没想到这个人回事谭柯,老奸巨猾的东西!
被骂谭柯也不生气,嘿嘿一笑。
“来咬我呀。”
巨盾重甲兵已经将几人团团围住,而且这次没有早早,没人能将那巨盾给扔飞了出去。
而且,聂怀刚刚从容山出来的时候就是被需要用这种阵法给抓住的。
果然天下哥哥一般坏,连法子都用一样的。
让玄铁营创始者聂怀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谭柯扬眉吐气的大手一挥:“你们一打十一打百有什么能耐,有种来一大一万啊!”
聂怀:“…………老东西,老不死,臭不要脸,MMP,熊吊…………”
将所有骂人的话嘟囔了一遍,却还是想不出逃出去的办法。
跟席玉的阵法不同,谭柯是个老兵油子,还那么了解聂怀,手里雄兵三十万,想抓住几个人,就算是江湖高手也绝对简单。
想跑的话只能等以后,现在乖乖跟着走便好了。
忽然席玉冲上一块巨盾之上,瞬间三个长矛刺过来。
只是知道这是千岁爷的人,没下死手而已。
一跃便看到后面几丈外也围了这种重甲兵,跳出一个圆圈,便是下一个圆圈,而且阵法会跟随着逃跑而改变,只有分头行动才有可能逃脱。
但是看看周围的人,虽然他可以逃出去,可是慕容是个不会功夫的姑娘,齐元轻功再好也逃不出去,只能先这么等着。
一路上护送五人,谭柯别提多得意了。
“三十万人就抓了五个,还有三个能随时逃脱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开心到抖肩膀的谭柯完全不在意聂怀说什么,就自顾自高兴着,冲着聂怀奸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抓到我有什么用,皇上知道了立马让你放人!”
谭柯还是点着脚开心得要跳起来,高兴得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
夜路漫漫,野草早就被重甲兵踏平了。
重甲兵走路特有的甲胄震动的唰唰声,在聂怀听来好像一道无与伦比的音符,在空中跳动着组成了悠扬婉转的乐曲,在黑夜的茅草间,树林里,还有泥石中游荡。
那种说不出的舒服油然而生,好像天塌下来他一样能顶住。
夜晚行军,枕戈待旦的日子好像又回来了。
“哥,你一个人在帅帐里觉得孤单吗?”
“孤单什么?
不是还有副帅跟一众副官吗?
心情实在不高找个人骂两句,心里就舒爽多了。”
“………………”
果然,心大的人自有心大的好处,一些事情在他哪里根本行不成有效威胁,而且会被从其他渠道给排泄掉。
最后,也只是留下一个痕迹,甚至本人都不会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没有来的羡慕呢……
“哎,三哥,你做王爷的时候心里没负担吗?”
席玉摇头。
他知道这位子早晚要还回去的,尽自己最大能力去做,也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迎合什么人。
这样的日子让聂怀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总是觉得别人的日子比自己日子好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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