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聂怀在鲛人早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摸着那张细腻白嫩的面庞。
“放心,哥哥永远是你的~~”
尾音拉得好长,足够恶心子萧重的。
这时候,从礁石旁边立起来一排遁甲,那遁甲的颜色漆黑,一人半高,一半泡在海水里,一半露在外面,一点点往这边靠近,很快将广阔的海面给遮挡住,将三人阻隔在大海之外,并逐步逼近,打算将三人逼到海滩上。
海浪冲刷着盾牌,却不见一丝摇晃,后面想必是重甲兵,跟着一个端长矛的进行防御。
特么怎么看怎么眼熟,熟悉得好像天天在眼前转悠却叫不出名字的那种熟悉。
忽然聂怀指着那盾牌大喊:“你们特么太没操守了,居然盗老子的玄铁营!”
没错,这些重甲盾牌就是仿照玄铁营配备的,为得便是捉拿聂怀席玉这样的高手。
不过他们可不是为了聂怀而来,看见早早出现便开始行动,强弩上弦,草丛里的重甲兵全都跳下来,手里的钢刀和盾牌沉重,看样子是加强过的。
局势不太乐观,不过也没关系,打不过还能跑呀。
虽然重甲防御很高,但灵活极差,只要瞅准了机会逃走,就算知道他们往哪里跑也追不上。
打定主意,聂怀嗤笑一声。
“笑什么!?把鲛人交出来!”
“笑你没脑子,迎神仪式是萧安研究了几百年才成功的,你觉得你有生之年能成功吗?”
切!
聂怀双臂环胸,转头给早早使了一个眼色,一半媚眼一半意图。
从那边逃走。
对着一个方向瞟了一眼,便再次转头,重甲兵压上来,三人却手无寸铁。
伤脑筋。
呜呜呜~~~~~
萧宏卓吹响手中的怪东西,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来,狼人蛊首当其冲。
可能是早早在身后,聂怀的心脏猛然跳了下,眼前一片血红,但脑子很清楚,没像上次一样失去意识。
再次回过神来,早早捧着他的连,大大的眸子像深海的黑珍珠一样,照得聂怀几度陷落其中。
“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脆,很甜,带着悠远的浪花滋养着聂怀的心灵。
“没事!”
受伤死亡什么的,太过沉重的话聂怀不想让她知道,不想她的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那显得自己太无能了。
早早水葱指尖放在聂怀的胸口,脸贴上去,用心聆听。
良久,早早问:“蛊毒?”
一把将早早的小手攥在手心里,又小又软。
“从前的事儿,现在好了。”
怕早早不放心,聂怀赶紧解释:“我都能跑到海边来找你,让你看看确定没事!”
“别解释了,在解释我们都有事了!”
自从能眼睛好了以后,萧重总觉得老天咬惩罚他。
果然狼人蛊冲了上来,率先冲向早早,重甲兵前后夹击,长矛眼看着到跟前,还有强弩弦渐渐拉紧的声音。
饶是聂怀萧重,在这种情况下保护一个女人安然无恙逃跑也是个难题。
一匹狼冲上来,打破紧张对峙,将气氛推至顶点。
嗷呜~~~
冲上来眨眼就被打了回去,但出拳的不是萧重,也不是聂怀,而是早早。
那小小,柔软又白嫩的拳头还竖在那里,在提醒众人,这个女孩子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可惜,没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前边的几匹狼登时被掀翻扔进海里,几个狼人蛊拳头都没来得及出,白嫩拳头将他们打飞抛到天上去,最后落在礁石上摔成一滩屎。
聂怀收回长大的嘴巴,双手合十拜佛一样的作揖。
“早早,早早,姑奶奶,冷静一下,咱冷静一下!”
狼人蛊没挡住早早的脚步,却给了重甲兵反应的时间,钢刀铁盾在手,聂怀都傻眼。
娇小揉入的身影像箭头一样冲了过去,翻身头向下,抓住一个脚裹向上一翻,重甲兵立时倒地。
但这种伤害对于重甲兵来说,跟挠痒痒一样,根本没用。
“早早,下手轻一点————”
见劝不动,聂怀治好嘱咐起来。
聂怀可不是为了敌人着想,力气用太多了会累着我们早早的。
话刚刚说出口,早早一手拎起来一个重甲兵,冲着旁边举着铁盾的重甲兵发狠砸过去,那重甲兵从来不知道起飞的感觉如此美妙,也不知道落地的感觉如此糟糕。
两个重甲兵双双飞进海里,浪花两朵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强弩发射,箭雨登时遍布天空,像这边洒下来。
重甲兵不怕这个,所以才会在出现在这里。
早早一手一个盾牌扔给聂怀,自己留着一个挡住身体,弄得萧重干瞪眼!
但脑子很不争气的想:他这是被当做情敌讨厌了?
聂怀一把将萧重拉到身后,箭雨落下,刺猬皮一样立在沙滩上,被海浪冲刷着倒下去。
拿着盾牌的早早却没有闲着,盾牌挡住钢刀,弯腰抓着一个脚裹轮圆了膀子,向着周围的重甲兵砸过去。
一时间金器齐鸣,丁玲咣当的回荡在沙滩上。
萧重躲在聂怀身后问:“不用帮忙?”
聂怀摇头。
帮忙就算了,那种场景说不定怎么就被飞过来的重甲兵给砸晕喽,添乱差不多。
几百个重甲兵竟然挡不住一个鲛人,海水里的巨大盾牌向前推进,将聂怀萧重赶上岸,慢慢逼近早早。
但聂怀清楚,盾牌只是一种防御,而他们的进攻在草丛里。
“有努车!”
话还没说完,一道黑影从草丛里窜出来,紧接着又几道,目标自然是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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