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快速按住他反射挣扎的身体,逼视他瞳孔扩散的眼:“长风,忍一会儿,其实没那么痛的,是不是?”
长风泪眼朦胧地看过来,颤抖惊恐。
怎会不痛?你骗人!那样脆弱细小的地方怎会容得下如此异物?!我快要被弄死了……放开我!锦瑟你放开我!
她看着他,又向里插了一点点。
“啊——啊——”他随着她的动作惊叫,狂乱摇头,吊在床柱的手脚疯狂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求你!求求……不要!不要……”
我要快死了!放开我!放开我……混蛋……混蛋……
她俯下=身,亲吻他的眼泪,残忍揉搓他瞬间软下去的下=体,待到它慢慢复苏,再一点点将那簪子完全插=入。
那里好象被一点一点的从中央撕开,长风浑身战栗的在床上左右翻滚,吊起来的手脚将绳索挣到最大限度的紧绷。
却没有换来半点的心慈手软……
他已经喊到发不出声音,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姿态,却无碍于她所作艺术品的完美。
簪子头部半扇絮絮如生的翅膀恰倒好处的露出来,亲吻红肿透明的顶端,如采蜜的蝴蝶,美不胜收。
他几次丢脸的晕掉,这一次却生生挺到最后,流不出眼泪的眼睛,直直盯着那埋入身体的玉簪。
已经毫无思考能力的大脑,却偏偏不合适宜的想起:
这枚白玉簪。
通体简单,暖玉打磨,名贵异常。
一对的,两支簪子各有一扇翅膀,合起来,才能飞翔。
是他,无法无天的他私闯贡品库,找了足足两天,一眼看中了这一对。颠颠送她,她以为奢侈,从未佩戴过。
原来,另有所用。
“风儿,调=教人的方式实在太多种。”她低头拨弄那可怜兮兮的挺立,惹的他阵阵战栗,“这算不上什么的,如果你想逐个领教,我可以慢慢教你。如果我没有时间,我便派别人来教你,怎么样?”
“不要……不要……”他颤声低吟,快要魂飞破散。
她叹息着摇头,再次握住他可怜的分=身:“可是你不乖,跑去自杀,太伤人心。”
他哆嗦地不能自已,连声道:“再也不敢,再也不会,我会乖……我会乖……”
“可惜,”她捏住那半扇翅膀,轻声道,“我再也不会信你,我再也不会心疼你。”
“啊!啊!啊……”
簪子拔出来的一刹那,痛感快感一并达到顶峰!
他看见无数道白光从眼前纷纷闪过,身体被抛到半空,恍惚飘移,再狠狠坠下,万劫不复。
原来,人的底线可以一退再退。
上一刻,他还以为对她低声下气是极大侮辱。此刻,他便在她手中大哭大叫着射出来,末了,还痉挛着呻吟,无尽满足。
她拾起白绢拭手,温柔吻他勒红的手腕:“其实是舒服的,对不对?长风,只要你肯忍一忍,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结局。可如果你不忍,就会卡在痛苦里,永远也不得释放。”
她问:“你明白了吗,长风?”
我不明白,我想永远也不会明白。
你一边说着不再心疼我,一边又要给我完美的结局。
我不明白。
她高高在上、大权在握,容不得任何人忽视她的每一句话。
她又问,一字一顿:“长风,你明白了吗?”
他怕极了她残忍的酷刑,只有不懂装懂,哭着点头屈服:“明白了……我明白了……”
“好。”她总算满意,伸手解开他的束缚,“我还有事情要做……”
他刚啜泣着松口气,便听得她又道:“你到御书房陪我。”
御书房应该是庄严肃穆的,古往今来,有多少国家大事都是在这里解决。
它不应该像此刻,堂而皇之的摆放着软塌,上面躺着衣衫不整、哭啼呆滞的疯子。那整洁的御书桌向来是高搁奏折的地方,却放着让人脸红胆战的***——让他痛不欲生的白玉簪。
他歪歪斜斜地倒着,盯着那根簪子和锦瑟腰间丑陋的蓝色锦囊。
那是他的东西,就算一文不值,也不应该作为伤害他的工具,握在仇人的手中。
“还我……”他低低出声,毫无底气,微弱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锦瑟未动,低头锁眉阅折。
他又大了些声音:“把我的簪子、锦囊还我。”
锦瑟抬头,他咬牙,嘶声道:“锦瑟,那是我的东西。”
锦瑟笑笑,将那簪子拿在手中,睨目打量:“长风,你总是这样。说过的话从来不算数,已经送人的东西非要说是自己的。你何时能改?”
长风摇头:“锦瑟,你已坐拥天下,犯不着从乞丐口中抢食。”
锦瑟哈哈大笑:“长风,我再教你。我想要的东西,谁也拿不走。乞丐又或者是玉皇大帝,没有分别。”
长风被“教育”的哑口无言,没有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掠夺者的耀武扬威,束手无策。
她却见他实在一无所有的可怜,难得大发慈悲,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块玉佩:“这也是你的,拿去吧。”
长风愣愣捧着玉佩,苦苦思索良久,方想起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进当铺的抵押物,当了一百两银子。
居然失而复得。
他再也不会天真的相信“巧合”这个词语,他看着锦瑟:给我一个说法。
那个病怏怏的当铺老板,也是你的人吗?
其实,我离家出走后的行踪,你一直了若指掌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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