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凌啸阳来到佑熙的屋子,佑熙欢欣雀跃的样子,一丝不落的落在了凌啸阳的眼中。她的笑颜,永远是为了那个男人。
“怎么,去见那个男人就这么高兴?”凌啸阳走进来,坐下冷嗤,眸子里都是不悦,一脸阴霾。
“我只是去看看他,我们的协议我不会忘记。”佑熙忐忑的看了凌啸阳一眼。皇帝答应了,凌啸阳若是不让她出府,她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凌啸阳起身,走到佑熙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手攫住了佑熙的腰,强势的将她纳入怀中。
她的柔软贴着他坚穴的胸膛,让她感觉到,他的气息有着强烈的怒气。
凌啸阳冰冷的道:“我们的协议。我看你忘记的差不多了,你一样都没做到呢!”
“我已经留在你身边了不是吗?”佑熙骇然的望着凌啸阳,他一定不会让她去的吧。
“想去就让我高兴,不然别想出这个大门!“凌啸阳的威胁,让佑熙的心变得冷却,美丽的眸子黯然的望着他,痛苦的道:“我怎么做你才高兴,我怎么做,你才肯让我去?“过了皇帝那一关,却过不了凌啸阳这一关吧,皇帝多么奸诈,只是你可以去,而不是你非得去,即便不去,也不算违抗圣旨。
‘你知道我要什么!”凌啸阳邪笑着,低头,埋进了佑熙的脖子,啃咬吮,吸,而后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向床榻走去。
该来的总会来不是吗?
这也是协议的内容。
身体,他要的话就拿去,拿去”“”佑熙的小手紧紧攥在了一起,平静的好似一波湖水,任由凌啸阳将她放在床上,覆上她的身体。
佑熙闭上眼睛,不想,不看,不感觉,当凌啸阳剥落两人的衣衫,坚硬抵住她的时候,那种噬骨的恐惧又袭上了她,小手紧紧的揪着床单,眉头紧紧皱着。
凌啸阳的黑眸塑着佑熙痛苦的脸,冷笑,她的身体依然无法接受他,他的进入会让她昏过去,可笑,他竟然在学着忍耐。
伸手拍了拍她紧张而痛苦的脸“我想我不喜欢和一个没有知觉的女人做,不如先从相拥而眠来习惯彼此,等你何时不会昏过去了,我就让你去见他。”
佑熙睁开眼,那一波噬骨的痛,慢慢退去,她恼怒的望着凌啸阳。
这算什么条件。
凌啸阳说到做到,也不知是为了看着她方便,还是真的要习惯彼此的身休,他每一夜都要强势的楼着她入睡。他不准她出府去,大门把守着,后门看守着,她无法出府。
又是这样一个煎熬的夜,佑熙的身体被凌啸阳禁锢在怀中,他的长腿压在她身上,他的手臂圆着她,好似怕她跑了一样。
他抱着她睡得香甜,她却夜不能寐,手无意的晃动之际,不小心打在了凌啸阳的腰际。
碰的手都有些痛,佑熙皱眉,忍不住摸了摸哪将她碰疼她手的东西”,脑子灵光一闪,莫不小,“凌啸阳的令牌。她的心激动起来,小心的将令牌从凌啸阳腰际拽出来,又看看他是否发现,而后抬起了凌啸阳的胳膊放在一边,吃力的挪开了他压在她身上的长腿。
佑熙低低的呼了口气,蹑手暖脚的下床,心狂跳着,披上外衫,向外走去。
凌啸阳似乎睡的很沉,佑熙得以安心的出门口
来到王府大门前,佑熙向看门的人亮出了凌啸阳的令牌,看门的人看到有王爷的令牌,只得让佑熙出去。
皇北天幽禁的地方,名字叫溟园,在四海路上,佑熙一阵疾走,询问,终于找到了溟园。
看着眼前的建筑,佑熙的心生生的痛,高高的围墙,红色朱漆已经斑驳,门口挂着两盏灯笼,发着昏黄的光线。
这里就是她的北天所住的地方,一辈子要待着的地方,心好痛好痛””。
她走上台阶,手有些颤抖的触摸着门,北天,她来了,这一次她不再退缩,不再退缩。
片刻的犹豫后,佑熙‘啪啪,的敲门,等了许久后,才有人打开了门口
一个身穿侍卫装的男人出来,看到佑熙有些不悦,她好似搅扰了人家的好梦。
“什么事啊!“那人没好气的同。
佑熙急切的道:“我是冷夜卉,我来看皇北天的,皇上之前恩准过的。
那人的不耐之色一时间少了些,却问:“怎么证明你是冷夜卉?”
佑熙一听,急忙掏出了凌啸阳的令牌“我有王爷的令牌!”
那人看了看佑熙手中的令牌,有些恭敬之色之前也接到皇帝的旨意,知道会有一个叫冷夜卉的女人每月来探望皇北天,开口道:“进去吧,他在房间里!”
“谢谢!”佑熙急忙的道谢,心咚咚的跳着,人也向院子里那一处还亮着灯火的屋子走去。
忐忑、不安、心痛、心内一片复杂,北天,她的北天,就在不远处。
佑熙激动的走到了皇北天屋前,心狂跳着,伸手推开了房间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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