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第一次以后,各种销魂蚀骨。只要碰到他轮休,她第二天不用去律所,她不昏睡个一整天就醒不过来。
当年有多激烈,有多刻骨铭心,如今就有多痛不欲生。就像被人硬生生抽掉了身体里的骨头,只剩下一堆皮肉,无能为力。
磕磕盼盼,一晃眼,都十多年过去了。
——
输完液已经差不多快八点了。霍承远提出送温凉回家。温凉居然难得没有拒绝。
温家老宅在半山,远离闹市区。温凉为了图上班方便,就在律所附近买了套两室一厅。堂姐温如语偶尔会到她这里小住两天,平时大多数都是她一个人住。
送她到家后,霍承远站在门口没打算进去,只说:“你早点休息吧。要是明天人还不舒服,就请个假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头脑发热,温凉居然在男人转身欲下楼的那刻直接叫住他:“霍承远,我还没吃晚饭,你给我煮个面再走吧!”
男人脊背一僵,脚步猛地一顿,霍然转身,无比诧异地说:“温凉你说什么?”
“我……我说……”她满脸纠结,犹豫不决,热度爬上脸颊,双颊发烫,顿时就把自己点燃了。
“不用说了,我知道!”
霍承远沉声打断她。直接抬步走进屋子,直接捏住她手腕,砰的一声脆响,瞬间就将防盗门合上。
关门声被无限放大,压榨着温凉的神经。
她心尖一颤,绷紧身体,条件反射地握紧了拳头。
然后下一秒她被人堵在门板上,男人摁住她后脑勺,脑袋埋了下去。
温凉:“……”
——
“唔……”
被人突然堵住,毫无预兆,温凉的脑子有一瞬间凝滞。
一瞬过后,她立马觉得自己呼吸不畅,下意识地就反抗。牙关紧闭,拒绝他的接近。
霍承远眯了眯眼,心头一紧。
她还是心有芥蒂,不愿和他交心。
不过没关系,他总有让她松口的办法!
男人箍地很紧,大手死死摁住她脑袋。她背靠门板,至于他的包围圈下,压根儿就动弹不得。
他又极其富有耐心,缓慢地流连,一点一点消磨掉她的理智。
她挣扎了两下,无果。
心一横,索性不再反抗了。
全当是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心里防线一退,自然整个人都柔软顺从了下来。
她睫毛轻颤,双手不知不觉附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
客厅正对面就是温凉的卧室。偏冷沉的灰白色调。家具、窗帘、墙纸一应设施都是冷淡的灰白色。就像温凉这个人一样,永远都给人一种冷清疏离的感觉。
卧室的玻璃窗外映出大城市的灯光辉煌。灯红酒绿,紫醉金迷的世界,这个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温凉眯着眼睛,那么点鲜活的颜色却几欲刺得她眼睛生疼。
在这寒凉人世,爱情最是难能可贵。
可惜,她不知道她还配不配拥有。
过了一会儿,霍承远松开她,温凉几乎断了气。
气息浮动,用手紧紧捂住胸口。
男人炙热深沉的视线一直笼罩在她身上,眼眸深邃,浓黑如曜石,眼里掉满细碎的灯光,灼灼发光。
他动了动浅淡的双唇,嗓音低迷暗哑,带着某种危险的气息缓缓靠近她,“温凉,这扇门一开,就合不上了,懂吗?”
温凉没有回避他的眼神,视线交接,她掐了掐手心说:“霍承远你会被我传染的。”
答非所问,彼此却是心知肚明。
霍承远捏住她手腕,气息徐徐而温热,“你以为我会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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