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思沐才看清楚了她的脸。
然后就从睡梦中猛地惊醒了。
她大口的喘着气。
周翰越已经不在枕边了。
她浑身都是汗,湿淋淋的。
靠在靠枕上停留了一会儿,慢慢的平复了呼吸,才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
都已经早上八点半了。
徐思沐按了按太阳穴,觉得脑子有点累。
也不知道是做了一整夜的梦,还是只记得临近惊醒最近的这个梦。
徐思沐浑身都被自己的汗给湿透了,就想要去浴室里面去洗个澡。
冲了冲澡,热气氤氲了整个浴室。
在镜面上,也糊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水汽。
她伸出手来,将镜面上的水汽给抹开,逐渐清晰的镜面上,映出的是自己的面庞。
和梦境中那张惨白带着血污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
徐思沐下楼吃饭。
“周总呢?”
林花蕊说:“先生走的还挺早的,说是公司有事,先去处理了。”
“嗯。”
徐思沐坐在餐桌边吃东西,却还是被刚才的梦境困扰,脑中不断的回想起她自己痛哭到晕厥的模样,以及那被担架抬走的少年人……
那人身上穿着的是迷彩,脸上都是血污,看不太清楚容貌。
只是,徐思沐现在才切身的感觉到,就在最后的那一时刻,内心所产生的深切的悲痛。
一顿饭吃的让林花蕊出来叫了她两次,给她热了两次鸡蛋饼。
“三小姐,你快点吃吧,要不然我就打电话给先生了。”
徐思沐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不是打小报告打上瘾了?一点小事都要去告诉他。”
此时,周翰越去了戒毒所,见周翰骋。
周翰骋此时的du瘾还没有发作,好端端的坐在房间里面,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戾气。
他听见外面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抬起头来。
门口,站着的正是周翰越。
周翰骋冷笑了一声,“是你。”
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是徐思沐一个人想出来的,但是在那些人冲进来把他控制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
“你们真是一对蛇蝎夫妇。”
周翰越走进来,“蛇蝎?你存了心的想要把东西卖给思沐的时候,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你还心存善念,不是想要借此用du品控制她的心智,好让她为你所用?”
周翰骋脸上没有一点被戳穿而露出的局促。
“那又怎么样?她主动跟我要的,买卖而已,”周翰骋说,“而且她是想要算计我的……”
“那是你蠢。”周翰越毫不留情的说,“证据在哪里?”
周翰骋狂笑了起来,“你以为现在就能从我的嘴里撬出来?证据,你们永远都找不到。”
周翰越看着周翰骋脸上的得意,就好似真的将那些东XZ在了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
他转身离开,“等你能熬的过du瘾,再说别的吧。”
其实,老a本也是想要用这一点来煎熬周翰骋的神志,谁能想到,他竟然能让周江河动用关系,把周翰骋给保释出去。
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对于du品深恶痛绝,如果是检验出来,肯定是会关到完全戒掉。
只是这个过程……
就十分难熬了。
周翰越从戒毒所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周家大宅,也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警局。
在警局门口,他迎面遇上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陆清。
周翰越站在原处,唇瓣已经是抿成了一条直线。
陆清早上就已经听说了这个消息,就匆匆赶来,孰料,却被告知禁止探视。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陆清就已经是镇定了下来,已经电话联系了在c市有名的律师。
“那好,就拜托你了,荣律师……”
周翰越从她的身边经过,听见了她打电话联系律师的内容,脚步停下。
陆清挂断电话,只听周翰越语气森凉的说:“他不会活着出来,别做无用功了。”
陆清后背一冷。
这是她第一次见周翰越用这样的话开口。
此时,她已经知道,周翰越要插手这件事了。
看来,她需要去找另外一个人才行了。
陆清当即打了一个电话。
“跟s市宋家那边放出消息去,把宋小公子的事透露出去。”
事情已经透露出去,陆清也等来了自己请的律师,跟着律师进去了。
关宋濂的是单间,看起来还算是比较整洁的,律师带着陆清进来,说了两句话,就先出去了。
拘留单间里面,就只剩下了宋濂和陆清两人。
陆清看着他:“谁让你这么冲动的去了?身上带着那种剧毒的化学药剂,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去干什么的?你到底还有没有脑子了?”
宋濂低着头没说话。
他自知理亏。
也是自己冲动上头,没想到反而被徐思沐给算计了。
“那我还能不能出去了?”
“暂时不能。”
“我就算是身上携带着剧毒的化学药剂,但是也只能算是非法携带违禁药物,为什么不能出去?”
他并没有付诸行动,也就根本不可能以故意杀人罪判刑。
“但是你身上有超过50g的bai粉。”
“那是徐思沐陷害我!”
宋濂想起来自己当时在进入酒吧之后,在转入走廊之后,无意中撞到自己的那个服务生。
当时心中都是想要快些解决掉徐思沐,哪里能想得到外面还有乔装的人,还把拿东西给塞进了他的口袋里面。
“你是被牵连了,”陆清说,“这是徐思沐和周翰越共同设的一个套,顺手牵羊把你给罩进去了,现在庆幸的就是你并没有和周翰骋一样,尿检正常,否则我现在要去的地方就不是拘留所,而是戒du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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