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对了,国师找我回京,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必须马上见到他。”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见他啊。”
“可是我一定得马上见到国师。清明能帮我把国师请到这里来吗?”
把宇文慕找来,不是自己找死嘛!我郁闷地沉默着,然后问道:“难道你不知道,师父他被禁足了吗?”
“被禁足?!”他似乎被吓了一跳,却只是神色凝重地问道:“是皇上吗?为什么?”
我避而不答,正好这时候药被端了进来。总不能说直接建议东溟国主把他关起来的就是我吧?宋怀溟不灭了我才怪。
“这个说来话长,总之等伤好些了……”
“不行!”他挣扎着要下床,“难怪国师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原来是……”
“也不是很急啊,他都被禁足三年了……”
我凉凉地来了这么一句,他瞪大双眼望着我。这回见到他之后似乎看到了他很多的表情呢,好歹不像以前那样总是一张冰山脸了,有进步。
“三年……”
“是啊,三年前新皇登基之后不久,便找了个借口将他软禁在了国师府里。现在他的行踪时时刻刻都有人在监视,出府一步都不可能呢。”
“怎么会……”
他的表情有点崩溃,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原来他出现其他表情的时候,都是与宇文慕有关的时候啊。
心里有点别扭呢,不过被我以一贯风格给无视过了。我将他重新扶上床,盖好被子,无奈地摇摇头。衣服都没穿呢,就这么着急吗?
“清明,快想想办法!不是有很多盛京权贵都是‘有凤来仪’的常客吗?你这么能干一定有办法的吧?”
什么“常客”,那叫“会员”好不好。我看着他执着的眼睛——估且也算是执迷不悟的眼睛吧——真真没话说。宇文慕把他叫回来,是因为九皇子有行动了吧?可惜我并不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呢。看来我们这边也差不多该开始了吧,成功者的要素之一,也包括运气呢。要不是宋怀溟被不明人士追杀到这里,恰好落在我手中,虽说天诛楼的情报快,但知道时也差不多晚了吧?
“师父那边也是有什么急事吧,我会去试试的。你就先安心养病好了,身体不行也什么都不能做啊,是不是?”
我安慰了他两句,无意地将袖子在他面前挥了挥,他便立即沉入梦乡。这几年天谴楼要开发药品,我也不能总是按自己的喜好只做毒药了,所以迷药也有了很大进步。他这一睡,至少要一个星期才能醒,也好让他慢慢把伤治了。
下楼以后,我看到宋宁正在大厅里等我。他一上来便神色古怪地问我宋怀溟的情况。我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直到看得他浑身不自在时,才开口道,“你怎么了?不对劲哦!啊,该不会是……对了!你也姓宋也,该不会是跟宋怀溟有什么过去的故事吧?”
“天下姓宋的一抓一大把,谁跟他有什么过去的故事啊!”他抱着头鬼叫道,“有故事的是你才对吧?”
“别抓狂,我问你,”我凉悠悠地开口道:“先跟我说说‘东溟的文化之都’、‘盛京的明珠’、‘盛京第一才子’、‘东溟第一美人’、‘天下第一富商’什么的,是你干的吧?”
“啊?……哈……哈哈……这个嘛……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
“别急别急,流言止于智者。”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像是被说中一般,宋宁没话说了。我头疼地为自己曾经做出的关于“名人效应”的决定而后悔不已。要是早知道他如此恶劣的本质,“有凤来仪”的宣传工作决不交给他办。
“算了。有正事。”
一听正事,他的眼神立刻变得锃亮。我也来了精神。
“狐狸要出洞了,这几天就把网铺好吧。”
“咦?我怎么没听说?”
我指了指楼上,“误打误撞,我的运气还行吧?”
他诡笑了下,道:“没问题!怎么说也准备了这么久,没理由不成功!”
“那可不一定。”
“?”他惊讶地大张着嘴,半天才反映过来,“不是吧?你居然会说这样没底气的话?”
“北方来的那位客人,最近好像有什么动作。”
他沉默下来,道,“那位的行踪是很奇怪,不过北边没理由对我们不利。”
“可是他们要在盛京里动作,只怕与我们的对像怎么也有点联系,怕就只怕……”
“‘蝴蝶效应’是吧?”
“理解得不错。”宋宁的优点就是学习能力超强,我说过的那些陌生的概念与名词,他很快就能运用自如。这也是成为我的得力助手的条件之一,反过来,这样的人一旦与我作对的话,也不好对付。所以当年我让他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好在古人的“忠孝仁义”观念比现代人强得多,如果要背叛,便得背负着巨大的骂名,何况,当初宋宁来跟我的时候,他已经背叛过一次了。身为前流云楼副楼主的他,有着高人一等的节气,我于他有恩,他背叛我的机率只有万分之一。
“准备的时候也不要放松情报哦,宇文慕,九皇子,皇上,宋怀溟和北方的客人,一个都不能少。”
“是。”
“哦,对了。”看到他转身就走,我急忙将他叫住,“锦润呢?怎么这几天都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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