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自居是什么?说他是蛇精也不为过,你就是捏准他七寸,他都能顺着你的手腕往上缠,缠得你是没办法。
冰家的人久居深山,甚少跟外人打招呼,怕生得很。也就大伯作为族长代表,送了一盘子野果以表慰问,然后再不见踪影。
其实说好听点就是怕生,实际上便是排斥,相当排斥。因为冰家寨子早些年还在改革开放前,被不少外人叨扰得不厌其烦,来的人不多,麻烦事倒是挺多的,上上辈分留下来的‘外人恶名’算是让这个寨子里的人愈发不欢迎外人。
其实年轻一辈也还好,就是老一辈观念固成,改是改不了的了。冰清那还算好,又是二叔的女儿,长辈们还时不时去看看,她那个腻歪着的私奔对象方文卓,也是三番两头过去看望,遇上冰荃还知道感谢。倒是南自居这边寡清得很,除了冰荃,甚少有人来。
生活算是入了循环,冰荃越来越少去阿清妹妹那送药,担负起照顾南自居的事来。
南自居被虫咬的那些,早治得七七八八,腿伤也好得快,在床上闷着几天后便闹着下床要见伯母。
冰荃皱着眉头,知道这货是贼进了金库,非要捞全了才跟出去,也就半哄半骗的说这寨子里的人怕生,让他安份的养好腿伤再说。
但实际上冰荃确实不想让南自居见冰母,毕竟冰家的人一辈子就认一个对象,带回家就断没有再换一个的道理。南自居这都要有娇妻孩子了,自己又算个什么。
而且冰荃多年来已经给南自居磨光信任值,就是这次不娶不生,难保下次就不会让别的女人怀上孩子,找上门来扇他两巴掌。
于是乎见家长这事,南自居提一次冰荃便哄一次,自然两人都逐渐不耐烦起来。
山里头的信号不好,南自居住的竹屋又何其简陋,有个电灯就不错了,要别的一概没有。他每天过于旺盛的精力全花在冰荃身上。
“你不要闹了……”冰荃第一百零一次拨开南自居伸进自己衣服里的大手。
那双大手带着薄茧经常四下游走,又因着多年经验,哪里不能碰,便专碰哪里。撩拨得冰荃都有些喘息。但这个竹屋子是大伯兴致起来做的,又搭在半树上,脆弱得很,更主要的是没帘子没锁,隔音几乎是完全没有。
冰荃很害怕在这里做那档子事会被哪个长辈或者族人亲戚瞧见。
但南自居是什么人?他只要想要的,便有一百种办法实现,就算冰荃不想,他也能缠得他想。
来这里已经四天了,没有娱乐活动,腿伤又不能四处走动,早把他憋得一身火。冰荃那一身冰凉的皮肤,那一张漂亮的脸蛋几乎惹得他内火攻心。
“宝贝儿,我这儿疼,你帮我揉揉!”南自居不由分说的拉过冰荃的手,便按在某处,急切表达自己的需求。
冰荃多内敛的人,情绪很少外露,都给他这一举动臊得脸红一片。他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手下那团有些硬的东西,冷冷说道,“自己忍不住就自己动手解决,你坏的是腿不是手。”
“宝贝儿~亲爱的~你就帮我一下,我没有你,我真的出不来!嗯?”嘴上说的好听,但手上的力度分毫不减,冰荃被扯得整个身子都靠在南自居宽厚结实的胸膛上。
南自居长得确实很好看,剑眉星目,轮廓分明,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又何其旺盛,熏得冰荃又一时迷茫。
冰荃是很不喜欢做这档子事,何其讨厌南自居这些年层出不穷的‘花样情趣’。一想到那些花样都是他从别人身上试验过来的,心情就像吃了蛊虫的粪便,恶心至极。
可就算这样,冰荃还是扭头跟南自居吻在一起,纠缠的**水渍沿着两人的嘴角溢出。
窗外的太阳缓缓落下,天色暗沉。
这一吻便是好久,冰荃中途想退出,都被南自居按着头强行继续,吻得他琥珀眸子都隐隐泛着水汽,有些迷离了才肯放开。
南自居这条蛇,一旦缠上,就要一步一寸的缩进,钻进任何可以钻的地方。
待冰荃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剥个精光,跟南自居抵死缠绵在竹床上。
迷离中他想,这个时候刹车,自己是没所谓,但南自居定要大发脾气。冰荃实在是不想他闹腾起来,惹更大的麻烦,也就只好半推半就从了他。
只能说南自居不愧是南自居,就算伤了一条腿,靠着腰也能撞得冰荃腰酸背痛,又缠着要冰荃用手用口用腿间的,来来回回折腾。
因为冰荃怕被族人发现,是忍着不出声,那声声压抑着的呻吟,更让南自居兴奋不已,再加上久久未做,竟是折腾到大半夜。
冰荃没那个体力,中途昏睡过去,南自居都不放弃的咬着他锁骨,大幅的律动,很快又强行将他折腾醒。
最后都将能忍的冰荃折腾出几滴眼泪,哑着嗓子求饶了,南自居才放过他。
只是依旧不肯退出,执拗的要他含着那东西睡。说是这样大家一起暖和。
冰荃昏睡过去前听到这句,心里头冷笑。
暖和的是你,痛的是我,你又哪里会管这些。
…………
凌晨天未亮,冰荃就忍着身后剧痛的异物感起床,去屋外的储水缸里打了一桶凉水。支开窗户散了一通味道,帮南自居和自己擦了一遍身子,才回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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