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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格外安静,人们都像是睡死了似的,就连后院的狗都不叫唤了,安安静静趴在地上,无声无息。
就只有二楼尽头的房间亮着一盏将要熄灭的小蜡烛,围了一圈儿穿白衣服的人,烛火时暗时亮,光打在人脸上看着阴森森地恐怖。
“将军,我们如此招摇,那月氏贼首会否起疑心?”说话的是那先前那大喊“圣男”的魁梧汉子。
“石问山你傻啊!”旁边一个脸上带疤的瘦子一脸嫌弃,“安淮城里什么人没有,越显眼人家越不把我们当回事儿,那些心虚的才打扮成中原平民的模样。”
“说的跟我们不心虚似的,”叫石问山的魁梧汉子小声说,“咱私自离开驻地还这么大摇大摆,万一给城中郡守认出来,指不定咱跟那贼首谁先倒霉。”
“知道心虚你今天还喊那么大声!”说这话的人很年轻,生得俊俏,像个念书的人,垂着眼睛看快要燃尽了蜡烛。
“将军……”石问山委委屈屈的,让人不知该说他胆小还是愚勇。
“说了多少遍这叫大祭司,”被唤作的人将军拿着手里的白纱恨不得塞进张山的嘴里,“我遮着脸为了什么,圣男圣男你生怕别人不好奇我这张脸。”
石问山挠挠头,“属下脑子不好使,记不住,圣男多好记,女的叫圣女,男的就叫圣男。”
他话音刚落下去,小半截蜡烛燃尽了,噗一下灭了光。
将军的眼睛在黑暗里格外亮,眨了两下,他低声下令,“去吧。”
“属下听命!”
而二楼另一间屋子里,本该早被迷晕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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