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后你的早餐我包了。”师惟拿起那两张红票子甩在了应将阑的桌子上。应将阑有时候懒得吃早餐的这个坏毛病师惟早就发觉了,看他人这么瘦弱,感冒发烧又那么容易,身体肯定不好,师惟今天难得吃外面的混沌,但味道确实不错的,就想着给应将阑也带了一份,果不其然,应将阑今早确实没吃早餐。
不是很尖锐的纸币边角划过应将阑裸露着的手腕,唰地一下,应将阑的脸色变得煞白,跳起来便冲出了教室。
应将阑有很严重的洁癖,但只针对某些事物严重。钱,算是其中一件。
往后的一个星期,正如师惟所说,应将阑的早餐全被师惟包了,馄饨,拉面,豆腐脑,直到……豆汁。
b市的豆汁在味道上绝对是一绝。师惟没有恶意。豆汁是且栩从家带的,他们两个人家都在b市,豆汁这东西从小喝到大的。虽然s市没有,但且栩家里的佣人会做。他提着豆汁给应将阑当早餐也是听说了应将阑以前生活在国外,美其名曰让回国小海龟应将阑同学体会体会京城的美味代表。
师惟哼了一声,嘴角斜着看着站在门外死盯着豆汁一脸惨白的应将阑。
应将阑当然知道那玩意儿是啥,他眼睛一翻,还是第一次在师惟且栩面前露出冷漠清淡之外的神情。
他眸光略带慌张,眼睛一翻,狠狠地瞪着师惟。
后者装作一脸茫然地耸耸肩。
“扔出去。”
且栩嘿嘿一笑,不知道怎么的,被应将阑瞪着心底莫名慌张,且栩急忙提过那份豆汁,眼疾手快地将自己的豆腐脑送了过去。
“您请您请。”
且栩倒也不是真的怕应将阑,他只不过开个玩笑,相处了不长时间,熟悉算不上,但不再陌生是肯定的。相对于师惟这种懒得和别人交际但不得不承认就是人缘好大概是因为脸和背景的校草,且栩更善于交际,他人好说话,阳光又健气,总是洋溢着笑容的脸蛋自是无可挑剔的好看。
通过细心观察,且栩发现应将阑这人是真的高冷。学校中不少人背地里戏称他为校花他肯定知道,但他毫不在意,仍然一脸淡定,不过也有可能是习惯了,毕竟人家那惊艳的长相摆在那儿,也就师惟可以比。像这类的高岭之花内在里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傲气,但应将阑没有,他就是那么清淡的人,不爱说话,但该有的情绪都有,只不过被隐藏的很深,轻易不显露。
再加上师惟这个标准大写的颜控会对应将阑似有若无的照顾也挺让且栩吃惊的。他自动将应将阑归为了师惟把关可交为朋友的这一类,于是也屁颠屁颠地搬着桌椅到了后排和这俩人作伴。
豆汁这事,且栩嘻嘻哈哈地就当翻篇了。应将阑也没再说什么,且栩还是自觉地把校花当朋友,直到大课间时,葳蕤现在了六班的班门口。
“诶,你看那是不是葳蕤?”
班内眼尖的早已小声嚷嚷起来。
“七班的小美女?她来干嘛?”
“不会是找且栩吧?他俩真找上了?”有一部分同学和师惟且栩初中同校,且栩追葳蕤也不是什么秘密。
且栩原本趴在桌子上睡觉,耳边嘈杂声不断,他不耐烦地抬起了头,隐约听见心心念念的名字,下意识地就往门口看去。
葳蕤垫着脚正往班内瞅,视线对上且栩后笑了笑便别开了。
“将阑。”还没等且栩出声,葳蕤清脆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且栩刚抬起的手臂一僵。师惟笑着抬起头冲着门口一笑,算是和葳蕤打了招呼。
被点名的人慢悠悠地抬起了头,看到来人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干嘛。”应将阑显然没打算上前。
葳蕤张了张嘴,抓着自己的头发,稍显尴尬,漂亮的脸上很快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出来一下啦。”
应将阑停顿了好久,慢悠悠地站起来冲着门外走去。
“我去?????”且栩嘴角一颤。
“他俩啥时候认识的?”
师惟翻了页手中的英语知识点,瞟了眼门边露出的应将阑白色衬衫的衣袖,收回了目光,继续认认真真地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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