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吗?”
涂幽被他这么一问,在肚子里翻滚了几日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了,他看着他,张了张嘴说:“我会回来的。”
狍子精已经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他摇了摇头,看了眼他,问:“一定要去吗?”
涂幽重又坐下,捏了捏他的手说:“那人该死,我要杀他,不光是为了玉霜,也为了我自己。”
狍子精胸口一阵阵发痛,他鼻子一酸,颤着声说:“你不准走。”
涂幽不说话。
他又加重了语气,说:“你不许走,听到没有。”
若换做从前,狍子精这样和涂幽说话,他定是要好好教训他一顿的。
眼下涂幽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嘴,极为缱绻的一个吻,意想不到的温柔,是涂幽一辈子最为小心翼翼的时候。
唇边一阵淡淡的光,狍子精睁大了眼,还未说出完整一句话,便浑身一软,紧接着便昏在了涂幽身上。
又做了件让他讨厌的事。
涂幽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脸,有些不舍地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喃喃地说:“我是你主人,你不许生我的气。”
片刻之后,兴许他自己也觉得这样不太可能,于是他左右看了看,想找些纸笔给狍子精留个信,找到纸笔之后,他刚想落笔,又想到狍子精还不识字,于是改在那纸上画了一只狐狸和一只狍子,谁料那狐狸画的丑丑一个,那狍子也跟着画的极丑,他还挺满意,又在那丑狐狸手里画了根糖葫芦,作势要递给那狍子精。
他将这画压在山洞里的小桌上,最后看了他一眼,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外头夜风正得势,穿枝拂叶,呼呼作响,几乎遮住了他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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