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男人背对着他,单手握着身旁那舞女的腰,徒手将其翻了个身,摆弄好了姿势,便顶了进去,那舞女嘴里发出一声低吟。
男人仰起了头,低声喘息着,还不忘对玉霜说。
“那就…唱个有趣点儿的吧,你唱的那些…”
“都无趣的很。”
男人背上的肌肉结实,一看便是受训良好的军人,他手背上的青筋凸了出来,像是一使劲儿便会爆出来一样,身下的女子皮肤滑腻,声音细软,听説是这附近数得着的漂亮姑娘。男人摆动着腰胯,呼吸有些急促。
玉霜脸色愈发沉郁。
这人竟当着他的面做这等事,简直是未曾把他当人看过。
在他眼中,这小镇上所有人,都是可以任他随意摆弄的俘虏。无论是他身下那女人,还是门前站着的他,都如同蝼蚁一般,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置之于死地。
他抿了抿唇,别过头,咬着牙说:“若是玉霜不愿唱那些呢。”
男人不作声,桌边放着一把枪,他忽然随手捞了起来,动作一动,手上来回几声响,再一会儿,那枪便抵在了女人腰上,枪身黑亮冰凉,同女人白皙温暖的身体完全不同。
他脸上有些兴奋,揪着那女人头发叫她昂着头,身下又狠狠捅 了进去。
那舞女听到了那枪上膛的声音,不由得浑身一僵,开始发起抖来。
男人脸上表情似是有些陶醉,他仰着头,未陶醉几秒,便听到了细细的抽泣声。
那女人终于没忍住,哭了起来。
男人蹙了蹙眉,从她体内抽出来,撇了撇嘴说:“真扫兴。”
伴着这句话,屋内一声枪响。
房间隔音效果再好,也挡不住那枪声震耳,几乎一瞬,门下守夜的人一下睁开了眼睛,拉开门便往楼上跑,屋子里巡查的人听到枪声也都聚了过来。
涂幽听见屋内一声枪响,脸色一变,唯恐玉霜出了什么差错,猛地一下便推开了门。
玉霜一脸震惊地看着那男人毫不犹豫地开了枪,紧接着那女人便瘫在了床上,再也直不起腰来,他捂着嘴,脸色煞白,几乎要呕出来,连那门响都未曾注意。
男人听见了声响倒是动作一顿。
房间里斜对着门的方向,有一面红木插屏镜,男人面朝着墙,侧头朝那镜子看了一眼,便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他未曾见过的人。
那人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玉霜,穿着一身怪模怪样的军装,脸生的极为艳丽,整个人显得同这处房子格格不入。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知这是外来之人。
床上的女人,胸前出现了一个血洞,那血洞呼呼冒着血,红色的血一点点渗到身下的床上,将那床单染成了赤红色。女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两滴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流下来。女人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涂幽才推开门便见玉霜好生生地站在门前,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显然那枪不是冲着他开的。
他这才松了口气。
他视线打量了这屋子,最后落在了男人身上,男人背对着他,涂幽看不清他的面目,他冲着玉霜使了个眼色。
“你…”
玉霜眼神从那尸体上转过来,谁知竟在这里看见了一张熟面孔,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涂幽,几乎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在这里。
这漂亮男人他是记得的,他才登台唱戏做角儿之时,他便常来听戏,因着长得好看,又懂规矩,出手也算阔绰,戏园子的人大多都认得他了。
只听这深更半夜,这人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涂幽唇形一动却无声。
“我来救你。”
他悄悄朝着玉霜说。
男人从镜子里看见有人,却也不慌不忙,甚至慢悠悠穿好了裤子。
待他扎好皮带,才提起枪握在手中。
玉霜眼见着男人重又拿起枪,蹙了蹙眉,神色有些焦急,他朝着涂幽摇了摇头,示意他快走。
涂幽摇了摇头。
他扭头看着那男人的背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他眉心一拧,只觉得他的体型像极了一个人。
待那男人转了个身,那枪口一转,也跟着对准他。
他才看清楚那男人的脸。
膺鼻深目,轮廓分明,眉浓而密,唇薄而紧抿。
竟还是张熟悉的脸。
他同他四目相对,身体仿佛被一根长钉钉在了原地。
天子阚罗。
五百年前于那宽街窄巷,高堂茅屋,处处都有人这么称呼他。
稚子学语时便知,天子阚罗,征战四方,十方罗刹见之犹惧,阿鼻地狱入之能回。
涂幽看清了他的脸,脸色当即变了,他死死盯着那阚罗,像是要将他整个吃掉。
张道勋目光紧紧盯着他,哪怕裸着半个身子,也生生透露出那么几分冷酷的意味。
“你是谁?”他问。
枪口对着涂幽,张道勋举着枪,看着他,面上有些不愉。
他话音刚落,那细密而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堆人突然在一瞬间涌进了房间,几乎挤满了整个屋子。
为首的是暂住在这儿的副官魏卫,他一路跑过来便见到将军卧室门大敞着,门口站着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当即便掏了枪出来对准了涂幽。
一瞬间,四五个男人将涂幽团团包围。
涂幽将眼神堪堪从张道勋身上收回来,一见他们这架势不由得冷笑一声。
“就你们,还想困住我。”
他意念一动,身上便浮出一圈儿不甚明显的金光,那群步步紧逼的男人只觉得一股强劲的逆风将自己手中的枪带跑,紧接着身子像不受控制了般,整个人撞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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