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阳低着头,高高的鼻梁在俯视的时候更加优越,短短的睫毛垂下去,看着歌词:“And when it was all over I said to myself,‘Is that all there is to a fire?’Is that all there is?”
海日:“……”
盛灿阳看见他的眼神,愣了一下,在他的面前打了个响指:“怎么了?”
“你说什么?”海日反应过来,他真的被盛灿阳的声音吸引进去了,没想到能这么流畅动听,海日说道,“你有什么吩咐,小天才。”
盛灿阳:“你能来一段儿吗?”
海日忽然有些压力,还没等说什么,黄毛就道:“人家会唱,是不是?海哥。”
海哥只好道:“只会一点,给我看看歌词。”
盛灿阳把手机递给他,海日看着歌词,轻轻咳了一声,然后跟着唱道:“If that's all there is, my friends,Then let's keep dancing.Let's break out the booze,And have a ball——”
黄毛乐道:“可以啊,阳哥,是不是可以?”
海日还多少有点紧张,感觉没平时发挥得好,盛灿阳却已经站起来了,手插在裤兜里,说道:“很棒。”
海日严重不自信,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盛灿阳俯视着他,说道,“我这不是小瞧你了吗?”
海日迎着灯光,有些睁不开眼:“都给你说了,上通下达。”
盛灿阳还是那句话:“我算是上通,还算是下达?”
海日的答案却不一样了,他认真道:“你什么也不算,弟弟。”
盛灿阳没说话,看着他。
海日也回望着他。
黄毛看着他们俩,看了看盛灿阳,又看看海日,茫然道:“说啥呢?”
“没什么,”海日站起来,礼貌地道,“开始吧?”
盛灿阳走到幕布前,撤开幕布,后面是一片黑色的空地。摆了几张桌子,几把椅子,上头放着些白纸。
盛灿阳道:“在这儿对对词儿吧,这场戏叫《Fire》。”
黄毛补充:“中文名叫《火女》。”
“我没听过这个剧,”海日走下去随意看看,桌面的白纸上只写了一些乐谱,海日放下了,转过头来看着他们,问道,“谁写的?”
这本来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他也是无心问的,但是海日却忽然注意到,黄毛的眼神一动,表情有一瞬间非常紧张。
盛灿阳却没什么反应,坐在桌上,看着自己的手机,随口说道:“这不重要。”
海日:“?”
黄毛道:“你演不演?”
“没说不演啊,”海日看着他,莫名其妙,“突然紧张什么?”
盛灿阳道:“别管他。”
海日无所谓地说:“好啊。”
盛灿阳看了他一眼,说道:“总不会害你,对你有好处。”
海日却是真的没什么所谓。他不在乎黄毛为何紧张,他们为什么只有两个人,也不在乎盛灿阳这句像是承诺,又非承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海日就是真的无所谓,他闲得无聊,只有当滞留客和去死两条路走,人生走到这个份儿上,没什么可失去的了,盛灿阳需要他,他就帮,没什么好在意的。
海日随意地道:“说啥啊,听不懂。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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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得太急了,不到三小时就写完六千多,有问题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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