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和石志行单独见面并给他喝酒的机会应该不会有。最有可能的是潇瑶或者高晨辉,他们俩一个未婚妻,一个大舅哥,都有可能跟石志行喝酒。
“你去看看高家酒坊搜的怎么样了,看他们有没有发现别的东西。”方烨林转身欲走,衡阳补充到,“让莫自州带着小金一起去。”
高晨辉今天到酒坊的时候反应有些奇怪,所以衡阳先去询问了潇瑶,因为高晨辉的反应完全不像是事情败露后该有的反应。
高晨辉和潇瑶询问完之后,衡阳现在是一脸懵逼,还以为高夫人是主犯,高晨辉和潇瑶是从犯,可他们明显串供过,现在谁是主犯谁是从犯,衡阳已经判断不出来了。
潇瑶的说法,酒蛊是她买的,给石福运送酒是她的主意,高夫人只是执行,不知道那个酒有问题。石志行的酒蛊是她下的,那天石志行外出回来,没吃午饭潇瑶把酒和食物送到了石志行的房间。原因跟高夫人一样,痛恨山贼喽。
高晨辉的说法和潇瑶差不多,同样的原因。
衡阳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摔东西。高广路简单问了几句就放了,这货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高广路哆哆嗦嗦的看着衡阳,“大人,我夫人,我女儿,还有儿……”
“他们都有作案嫌疑,还没调查清楚,要暂时收押不能放。”
“大人,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衡阳同情的看了高广路一眼,这心思单纯的程度,令他想起了大洪。
“他们自己承认的,赶紧走吧。”衡阳招手让人把高广路送出了衙门。
衡阳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方烨林他们回来,看笔录也没有找到三人证词中的破绽,洗了澡准备眯一会儿的时候,人竟然回来了!
方烨林兴冲冲的来敲衡阳房间的门,衡阳穿好衣服,跟着去看高家酒坊究竟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看到连着浴桶一起被抬到县衙的人,衡阳下巴差点儿掉在地上,“石志行!”
石志行全然没有被捉后的惊慌,一如在石家别院见到时的悠闲的样子。听到衡阳叫出自己的名字,石志行笑了笑,“看来衡大人都知道了。”
衡阳:还敢笑,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上次对一个县太爷说谎真的不怕么?
衡阳看向莫自州,“你上次不是说泡半个月就能好了么,他怎么还……”
“伤的太重了,应该还得在泡几天。”
“所以,他现在没有功力,就是一个自己也动不了的弱鸡。”
“嗯。”
石志行:“……”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么?
“高晨辉为什么把你藏在高家酒坊,他怎么没折磨你,还给你治病?”
石志行往水里缩了缩,“衡大人,能把我抬到房间去么?外面太冷了。”
衡阳:“……”
满足了这位大爷的进房间、加火盆、添热水的种种要求,石志行终于肯配合回答衡阳的问题了。
石志行被高晨辉带到高家酒坊后,就被关到了一个房间,定时给他换药,送吃的,高晨辉什么也没说,石志行什么也没问。
衡阳:这人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所以,你和石福运到底是什么关系?”
“石福运说我是他少爷,不过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少爷?衡阳恍然大悟,“你是云川石家的人?”
吹了一遭冷风的石志行,现在被热水一蒸,舒服的闭着眼靠在浴桶上,勉为其难的开口:“我说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石家的财产,才是宝藏吧?”衡阳八卦的问。
“呵,宝藏。官兵从山寨中搜出来的钱,就是山寨所有的财产了,以前那个老头倒是存了不少,不过前年,灾年的时候,都散出去了。”
衡阳挑眉,回归正题,“石福运去过山寨?”
“嗯,劝我从良。”
“你那山寨不是很难找么?他怎么找过去的。”
“你觉得呢?”
衡阳无语,也就是说他故意放人过去的呗,“你,成亲那天,行礼之前吃的东西是谁送给你的?”
石志行咬了咬牙,面容扭曲了一下,“寨子里的一个兄弟。”
“你兄弟知道你这么污蔑他么?”石志行这么帮人瞒着,这是喜欢人家喜欢到明知那人要伤害他,还帮忙掩护,“是潇瑶吧,人家都招了。”
“知道还问。”
“谁救你下的山?石家人?”
“高晨辉。”
“怎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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