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衡阳是知道禄王在边关的,只是没想到平梁也有驻军,而禄王也在平梁。辰阳大部分县都与北淮接壤,驻军有好几处,今天见到禄王才知道他在辰阳,不然郑太守也不可能会给人家送请柬。
消化完洛霁泽的事情,衡阳看向豆子,“所以豆大爷,我和白鹤轩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少爷,你都忘了干嘛还要问呢?”
“我这不是好奇嘛。”
“哎呀,豆……”
“少爷小心!”
马车突然刹住,衡阳向后仰倒,豆子扑过去给他做了垫背。
车门打开,阿鸿、洛霁泽和白鹤轩挤了进来,马车本就不大,挤了五个人,衡阳只能蜷着腿,稍稍伸腿就能碰到别人。
车里做了两个冰块,一度陷入沉默,衡阳本以为白鹤轩会开口打破平静,没想到这家伙只是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笑弯,没有开口讲话的意思。
衡阳见到洛霁泽有点儿怂,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见到和他气质相似的阿鸿就没有这种给感觉,或许是跟阿鸿相处久了。
“呃……那个车上还有伤药,不然你们上点儿药?”衡阳见他们三个身上都有伤,开口打破沉默,“到平梁至少还有半个时辰。”
药在豆子屁股下面的抽屉里,豆子弯腰去拿,衡阳想到那个印章,只能默默祈祷豆子发现不了,不过显然佛祖没有听到他的祈祷。
豆子打开一个看着就有问题的药包,发现了那枚印章,拿眼扫了一下衡阳,将那枚印章塞进了怀里,然后将止血的药粉和白布拿了出来。
阿鸿坐在衡阳旁边,见衡阳拿起药粉,便自觉地扒开了衣服。
白鹤轩看到洛霁泽脸色发黑,赶紧开口:“旭渊,先给阿衍上药吧,他伤地比较重。”
阿衍是谁?洛霁泽?衡阳见阿鸿将衣服穿上,往他身边挪了挪,将他和洛霁泽之间地空间拉大,方便自己坐过去。
虽然更紧张阿鸿,毕竟他之前的伤还没好,但都这样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洛霁泽身边。
衡阳举着药,洛霁泽也没有要让他给上药的意思,这尊大神不会是要自己动手给他扒衣服吧?
衡阳正在想他要是这么干洛霁泽会不会一刀砍了他,只见洛霁泽意义不明的瞥了白鹤轩一眼,解开腰带,将衣服脱了下来。豆子正在给白鹤轩上药,白鹤轩被疼的龇牙咧嘴,还忍不住冲洛霁泽笑。
只看洛霁泽的脸,真看不出来他是一个带兵打仗,戍守边关的将军,太白了,比他还白。看到洛霁泽的上身便没有误会了,数道交错的伤疤,绝对不会是养尊处优之人会留下的。
撇去伤疤不谈,洛霁泽身上的皮肤比脸白,这皮肤要是在一个女人身上,衡阳偷偷咽口水。
没想到洛霁泽看了过来,被他眼睛一瞪,衡阳口水咽了一半,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给他上药的手,忍不住抖的更厉害。
因为手抖的幅度太大,药粉撒了洛霁泽一背,白鹤轩在那边儿憋着笑。
衡阳撇了撇嘴,从坐垫上离开,跪了下去,“王爷,对不起。”空间本来就不够,衡阳跪下去,直接将洛霁泽挤到了门框上。
“哈哈哈~”白鹤轩忍不住,大笑出声。
“王爷,我……”是不是要说罪该万死了,衡阳心里苦。
“起来,继续。”
冷冰冰的四个字,衡阳连忙起来,继续给人上药。洛霁泽身上的伤口是最多,等他包扎完,豆子也已经将阿鸿的伤处理好了。
没有再换位子,也没有理由给衡阳换,他笔挺的坐在洛霁泽身边,一动不动生怕碰到人家,对面的白鹤轩笑得肩膀一耸一耸地,然后收到了衡阳的两个白眼。
一路沉默,进了平梁,外面车夫敲门,“大人。”
衡阳头不动,眼睛瞥了洛霁泽一眼,然后开口,“先送……先去军营。”
洛霁泽:“去县衙,不必去军营。”
衡阳转身看向洛霁泽,“嗯?”什么意思,他们要住在县衙?
见洛霁泽不说话,白鹤轩赶紧补充,“旭渊,看来我们要打扰一晚了?”
“哪里,哪里。”衡阳皱眉,“可你们今天遇刺,晚上要是不会去的话,军营那边不会有问题么?”
白鹤轩笑着反问衡阳,“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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