扪心而来,贾家接下来二十几年靠美色扬名。
所以,莫得智商,也能理解。
贾政瞥着贾弑天还点点头,似在应和贾赦的话语,气噎:“绝无可能!也就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这个头没有起好。珍儿也算聪慧的,可就被宠坏了,否则最为基本的,敬哥才学惊艳,大嫂也是鼎鼎有名的才女,怎么可能教不好珍儿呢?”
被指责的贾赦也不甚在意,眼眸滴溜溜的看了眼贾政,好哥哥般提醒:“记得没事多下下庄子,免得分不清小麦和稻子。要不然老二,你趁着现在还空闲,赶紧搞一个官场变形计,好为以后厚积薄发做准备。”
“滚!”贾政面带愠怒,“现在说重点乌盆来历。”
“这还不简单?”贾赦闻言幽幽看了眼贾弑天,薄唇轻启,带着理所当然的口吻:“当然是一事不烦二主啦!”
在场的其他一人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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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着外头的风起云涌,贾赦掐指一算,觉得自家敬哥在宫里呆了三天了,没个消息传出来也算个好消息—起码没死不是!否则人没了,皇帝也得给个交代。故而,拉着贾珍,趁着人去吏部和礼部报道之前,光天化日去城隍庙逛上一圈,踩踩点。
城隍爷根据传说,大多是由有功于地方的名臣英雄来充当,是奉守护城池的保护神,因而香火还挺旺盛的。周边也因此形成了特色的小吃把戏等庙会场所。
一路玩过之后,贾赦大大咧咧把乌盆往自己怀里一抱,惬意无比的哼着民谣【财神爷爷不姓财,俺请财官下天来。头戴金,身穿银,怀里抱着聚宝盆。手里拿着摇钱树,脚下轧着雪花银。摇钱树上拴玉马,玉马这里卧麒麟。麒麟这里摇三摇,金的元宝屯住门。打了三天没扫地,金的元宝三尺深。】
—这财神爷形容的是李诡祖,文财神。但在红楼这个世界不流行,可作为一个文盲,他好不容易基建文里找到一首自己能够朗朗上口,张口就背诵的民谣,自然取之用之了。
反正,他又不会说自己创造出来的。
贾珍左手冰糖葫芦,右手糖人,也不吃,光拿在手里就很开心,就差尾巴都竖起来,乐颠颠的。
听着耳畔自家赦叔哼哼的声音,觉得还挺有韵味的,没两遍,自己也记住了,跟着哼哼两声,漂亮的桃花眼忽然瞪圆了起来,幽幽看了眼被贾赦郑重无比抱在怀里的乌盆,声音压低了一分:“叔,您……您是说这真聚宝盆?”
“否则你能知晓这乌盆是什么材质做成的?”贾赦眉头一扬,毫不犹豫跨进了城隍庙的大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抬脚跨入的那一瞬间好像有一道阻力而来。可很快这阻力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守门的两鬼差瞥了眼贾赦背后仆从那堆积如山的香火,目光幽幽看了眼贾赦,小心翼翼商议:“这青天白日的,总不会闹事吧?”
“看着好像是来礼拜的。”
边说两鬼差望着那鱼贯而入的仆从,紧张得吞咽了一下口水。城隍庙虽然香火旺盛,但也是针对平民百姓而言,富贵人家很少来此礼拜。这么些年下来,也唯有贾家来求过财神爷,再顺带布散其他神灵。
所以也观望观望吧,毕竟大香客啊!
浑然不知暗中还有两鬼差挂念着,贾赦跨入城隍庙之后,扭头横扫了眼往来的香客,眸光幽幽簇起了些火焰。
按着他的逻辑来说,这事很简单嘛—自然贾政查到了“幕后、黑、手”裘良,那就把这个黑、手钓鱼钓出来,毒打一顿。
裘良才十四岁,还没成家立业,哪怕脑子再聪明,那也叫做勋贵子弟。关门放贾珍殴打就可以了,敢还手,那正好把景田侯踢出传说中贾家军、火人脉圈。
因为景田侯就是跟在贾家后头发展壮大的新秀武勋。故而很容易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不求裘良跟贾家一条心,但也不能打贾家的独苗苗小族长吧?磕着碰着,宁府就绝户,贾家就后继无人了!
贾赦想着昂首挺胸,红楼第一道德绑架王,不用别人封,他贾赦自封。贾珍这个独苗,特别好用,谁用谁知道!
暗中嘚瑟过后,贾赦瞥了眼某些遮遮掩掩隐匿在人群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来。
之所以选择城隍庙,很显而易见的一个道理,周边往来的民众那求神拜佛的气质,跟偷偷摸摸遮遮掩掩的仆从,亦或是训练有素的暗卫是不一样的。
因为一方比较穷,有了上顿没下顿,而另外一帮人马基本衣食无忧,从脸蛋上也能分辨出差别来。
边将“纨绔识别大法”教给贾珍,贾赦带着人熟门熟路朝财神殿而去。
今日阳光不错,斜斜入殿内,将财神爷晕染出一些光晕来,显得十分威严肃穆,让人心生畏惧。
贾珍看着贾赦虔诚跪拜的模样,把手里的吃的喝的教给仆从,抬眸看了眼财神像,跟着下跪,眼眸却滴溜溜乱转,思绪偏飞。
隔壁荣府很奇怪的,武将一般拜关公比较多,但据说叔太、祖母家里拜的是赵公明。他们老贾家男子汉也不愿在这等问题上惹了媳妇不开心,也就跟着拜赵公明了。毕竟,赵公明也是武财神,形象都差不多【头戴铁冠,手持宝鞭,黑面浓须,身跨黑虎,面目狰狞】,不过据说其也挺厉害,能够无穷变化,还能电闪雷鸣不说,可以灭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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