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鸟鸣声叽叽喳喳,不似平日里府里早起镖师习武的嘈杂声。
惹欢皱了皱眉头,身上感觉好重,没有重量的地方又感觉好冷,胸口敏感的地方感觉有风吹过,本柔软红嫩的峰顶梅花,渐渐地在冰凉中颤栗起来。
浑身说不出来的感觉,筋骨像是被重新整合过,忍不住动了动腿,双腿酸麻,并且那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居然有种湿漉漉的感觉。她感觉到某处一抽一抽,就像是被什么侵犯过,疼痛之余又有些余韵悠长。
她浑身一震,猛然睁开眼睛。却见一头乌发枕在她的胸上,纤长手指抱着她的腰身,一手还紧紧按着她的幽径之处。
惹欢立刻懵了,居然忘记尖叫,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跳下地来。
地下冰凉,一地都是狼藉什么都有,她的衣裳全部都撕成碎片,她这才知道羞涩,急忙捂住自己胸口,却感觉到手中全是粘稠,用手摸了一下,而后又抬眼向床上看去。
榻上那女子的容颜,如此绝美,她的嘴角处还有丝丝透明,从唇间滴落。
惹欢恍惚看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胸,抖的更厉害了。
“啊!”这才知道尖叫起来。
又冷又羞,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上前想要扯过被褥,那人却压着被褥,惹欢情急,又看她居然睡得如此安详,不由一掌扇了过去,好不容易抽出被褥,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得以掩住春光。
榻上本安睡着的人因为她的举动而清醒过来,有些睡眼迷蒙的扭头,看向她。
元妱宿醉,头很痛,模糊看到有人站在床前。她只好眯了眯眼再努力的盯着看。
惹欢还以为她还在想什么奇怪的事,不由的脸红,咽了咽口水。
“你....你....你....”元妱终于看清楚是惹欢,她立刻弹坐起来。惹欢怎么会这个样子出现在她房中?
脑海中突然闪过昨夜的画面,她不由的惊愕起来,想要说话可什么都说不出口。
“你什么你!”惹欢怒道。
元妱揉着头,看清自己居然赤身裸体,连忙想遮,一看被褥在惹欢身上,脱口而出“你抢我被子!”
这种时候她居然说出这种话?惹欢立刻看了看自己,赶紧又紧了紧被褥,此刻她才不会交出唯一能遮挡的东西“你不是说我是土匪流氓么,抢你被子,应该的!”
元妱注意到惹欢的腿,因为上身裹着被褥她看不到自己的腿,那丝丝鲜红,从她的腿一直蜿蜒到脚踝。
“昨天晚上,我们,睡一起么?”元妱试图说服自己,那只是一个梦。眼神之中充满疑惑。
惹欢看着她的眼神,无名火起,这眼神就像元妱在怀疑她时不时趁元妱睡着自己跑来跟她睡在一起,惹欢又羞又怒的急道“你还没让你给我解释,你怎么会跟我睡一起!”
“我想你应该注意的,是你自己腿上...”元妱也很害怕,可现在不搞清楚状况,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好站起来,提醒惹欢。
惹欢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腿,只看到自己的腿上,隐约的有红色血迹。
元妱走到她的面前,趁她还在失神,猛地伸手拉开被褥。
还没有彻底拉开,元妱就神色一变,立刻松开手退开了几步。
惹欢尖叫一声又伸手去挡,来不及拎起被褥,她抱紧双臂,突然发现自己的臂上全是青紫,她一愣,旋即松开手看向自己全身,脸色立刻变得惨白,淤青遍布!
这,这不可能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变成这样吧?可她现在气成这样,也根本不去细想昨夜的事情。她惨叫了一声,面对着表面风平浪静的元妱“姓元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元妱毕竟不是孩子,她明白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她轻轻的动了动手指,感觉到双手粘稠,她微微低头看去,她双手指间,也有红色血迹,还伴随着丝丝透明。她不用闻,都知道那是什么。
没想到在最后的关节,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元妱看着惹欢,心情十分复杂,声音有些发颤“你不是说你要做知府的女人么,现在,成真了!”
本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可元妱的这句话,把惹欢推回现实,她就要订婚了,虽然她不爱元廷,可自古女子从一而终,她不能和元妱在一起,所以也根本没有打算和元妱行周公之礼,如今,却阴错阳差。
“元妱!我砍死你!”惹欢吼道,也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就冲上来想跟元妱拼个你死我活。
元妱一把握住她的手,说道“你杀了我就能改变这一切的话,我愿意以死谢罪!”
惹欢感觉到元妱手上的粘稠,她本就生气,感觉到这羞人的东西更让她无地自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以前我要跟你在一起你不肯,我明天要订婚了,你却让我冠上荡妇之名,你让我怎么面对元廷!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是不是想要逼死我你才开心?”
“难道就一定是我的错!我说过不要见你,这里是府衙,你为什么会出现?你出现在别处也就算了,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屋里?难道是我抱你来的不成?你说我逼死你,你想逼死我才真吧!”
“我什么时候有逼过你!我昨天,对,我昨天只是想来跟你说清楚,我要和元廷好好开始!”惹欢好不容易才起来自己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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