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点了点头,“所以他们俩最多只可能是帮凶。…张远租下房子,是为了确保在凶手行凶的这一期间内,这房子不会空置也以不会被别人租走,所以他租了很长一段时间。而王长富,他是为了让凶手进出这房子的时候不会被人怀疑,并且在最后布置现场的时候,显得更加自然。”
“李隽呢?”凌准问。
简行想了想,道,“目前来看,李隽的嫌疑非常大。……首先他向警方提出的问题,证明他并不在乎凶手是谁,他更在乎的是杀人的目的,以及两名死都之间共守的秘密,其次他是上一任业主,这个房子对他来说存在某种意义的可能性最大。”
“那周棘呢?他跟案子又有没有关系?”凌准问到周棘的时候,明显神情变得更加冷冽了一些,因为他和简行同时都留意到了周棘的特殊性。
一个退伍无业人员,退伍之后去了哪里,以什么为生,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全款买房,住了十年又把房子送给了别人。
“我大胆的猜测一下。”简行很少用到猜这个字,但他现在真的是在猜,“赠予关系不会是泛泛之交。……阿富汗和叙利亚的两次维和战争,从现在往前推有十多年了,当时的李隽在战地,身边应该除了枪林弹雨就是友军,其中会不会就有周棘呢?”
“参与了两次维和战的退伍军人……”凌准说着深深的沉了一口气,神情异常的凝重。
“雇佣兵。”简行说出了凌准脑海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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