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我来！”一个穿着改良旗袍的女郎走过来，抬腿往韩笠的脸上踹。
她的动作太快，韩笠始料未及，没想到要和女人动手，就这么被踹到了地上。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液，接着又被那个男孩趁势连踹了几脚。
看着男孩耀武扬威的模样，韩笠恨得从地上爬起来，一拳抡到了他的脸上。
男孩哎哟了一声，又见韩笠扑过来，忙不迭地喊饶命。
韩笠目露凶光，正往男孩的脸上揍，忽而身后不知是谁往他的腰上踢了一脚，他的喉咙一甜，顷刻间摔倒在地。
那个刚刚嘲笑过雷熙德的男**着一支空酒瓶砸到韩笠的头上，韩笠双眼发黑，没来得及爬起来，人已经被他提溜到雷熙德的腿间。
男人把他的脸往下按，命令道：“张口！”
“哎，对漂亮的孩子得温柔。”雷熙德满不在乎地朝朋友挥手，掐着韩笠的下巴抬起他的头。
韩笠愤恨地撇开脸，挣脱了他。
见状，雷熙德眯了眯眼睛，耐心地说：“韩笠，要从我们这里离开，得按规矩来。你不是不明白吧？”
韩笠的胸腔起伏着，半晌道：“明白。”
“平时待你不薄，既然以后江湖不见，是你报答的时候了。”石远鹏在韩笠的身后说，“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他的心一片死寂，脑海里同样一片空白。不知为何，当他低头解开自己的皮带时，忽然想起了裴晏禹。他沉下了一口气，利落地把裤子脱下去。
石远鹏看得不耐烦，将他推倒，从边上捡起一颗胶囊往里塞，督促道：“吃进去。”
感觉到身体里多了异物，韩笠的心陡然抖了起来。
未能做最后的抵抗，韩笠原本颤抖的心静止了。他还在盯着地毯上的那团花看，余光看到茶几上倒映着石远鹏喝红酒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奇异的瘙痒开始抨击韩笠的神经，他开始发抖。他慌了神，双手不知该先安抚哪一端，而石远鹏已经操起他的皮带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那团花开始出现重影，后来的事情，韩笠无法记清。
他在地上打滚，贪婪、**得像是牲畜。
冷汗、热汗一并在他的皮肤上腻出一层水色，宴厅的灯光变成了漫天的星辰，而千万只蜘蛛伸出毛绒绒的触手爬在他的身体里，往外爬，往外寻求某种恩赐。他的面色涨红，话语在口齿间哆嗦，发出的全是痛苦却激动的呼噜声。
“这张嘴，真是不会求人。这样才讨人喜欢。”石远鹏又塞了一枚胶囊，“让德哥救你，快。”
他倒在地上像畜生般**的模样让周围的男男女女全看直了眼睛，刚才打过韩笠的男人和女伴看着他助兴。
晃动的身影花白了韩笠的视线，身体里更是骚动得厉害。
他怀疑自己的心再这般跳动，会碎裂。他已经没有精神怀疑。连听觉也乱了，他喘着气，身体终于迎来提醒他清醒的痛苦，可转眼间又变成欢愉。
韩笠痛快地发出了叫声，又听到雷熙德骂骂咧咧的嘲笑声，将他推到沙发上。
鼻子和嘴巴全压在皮料上，韩笠大口大口的呼吸，耳旁全是火车铁轨的声音，哐啷、哐啷、哐啷。
突然，辛辣的鞭打抽到他的背上，刺激的疼痛加剧了快感，他嗷叫了一声，身体的感受却如同列车外的风景，不断地变化。
车厢连接处的风，不停地往韩笠的身体里灌，一阵又一阵，田野的香、海水的咸，不同的味道。韩笠每次回头，看见的都是不同的笑脸，像是人满为患的车厢，吵吵嚷嚷。
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笑，什么人在哭。
他的下颌被掐开，口腔被填满。
他的手腕因挣扎而鲜血淋淋，他仿佛坐在一截车厢里，一旁有列车呼啸而过，车厢全暗了。通过一条幽深的隧道，周围都是风声。风声里有裴晏禹的声音，和他通红的眼睛。
“把美美叫过来。”石远鹏双眼发白地瘫坐在沙发里，抓着韩笠的头发，和雷熙德舌吻。
韩笠恍惚之间听到他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还有周围奇异的欢叫声，湿淋淋的唾液滴在他的后颈，像是滑腻的蛇爬在他的肩上，要把他勒死，又恐他不够乖张。
一个陌生的女人走进了宴厅里，韩笠神志不清，恍恍惚惚地想起这是上回见到的那个嫩模。
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喉咙里的气流瞬间被掐断。
“她很漂亮。”雷熙德在韩笠往地上呕吐时，把他翻倒在地，拍拍他的脸蛋，“我把她赏给你。”话毕，他用满是白色粉末的手捂住韩笠的嘴和鼻子，又欣赏着他惊恐的模样，微笑着。
恐惧布满了韩笠的心头，比痛苦和欲望更甚，但这些很快全部没有了，只剩下飘飘欲仙的迷离。
嫩模面无表情地撩起裙摆，来到韩笠的面前，居高临下。
她往下坐的那一刻，韩笠突然笑了，下一秒，难以置信的舒服和顺利。
韩笠眼前的光越来越亮，像是阁楼那扇天窗没关上遮光板，裴晏禹很奇怪地问，连遮光的帘子也没有，怎么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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