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爽没说话,想着的是我做présentation的时候一点不希望有人仔细听,但是他知道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东西。他不想被人听是因为他的前提工作做得并不到位,逻辑并不严谨,表达并没有经过多次训练,他的含蓄不是佛系,那只是选择的一种规避,一种偷懒。
而徐安远的想被人听见,无关这些,只关乎尊严。
不过耿爽也挺意外的,原来这个这么个看起来擅长即兴演讲的人,也会在意说话时候没有听众。
话都说到这儿了,那就不吐不快了,耿爽干脆问了那次学委的事件。
“那次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啊?”徐安远倒是很意外。
“可你当时那么说,真的吓到我们了,我们整个寝室都挺有意见的。”
徐安远皱眉,不能理解,“可我什么都没干啊?”
说完还有点生气,“你们对我有意见,我还对你们有意见呢,你知道那次事情之后,你寝室那个娃娃脸在外面瞎说给我惹了多大|麻烦,到之后上一任主席都听说这事儿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很多人都等着抓他的错,有些事情看起来是在发生在班级里,可是根本不会止在班级里。
徐安远有点愤愤不平,“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再说那之后我也没对你们怎么样啊?我是挤兑学委了?还是报复娃娃脸了?”
其实本来就是这样的,那次徐安远是威吓他们了不错,但是根本没用一点杀伤力。班级里的人没见过世面,以为他用了多可怕的手段对付他们,其实不是的,徐安远要是真想暗箭伤人,早就动手了,又何必跟他们明说?
他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把这几个“讨厌的人”从公示名单上撸下去,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徐安远一偏头,敏锐道,“爽子,你是不是知道挺多说我的坏话的?择日不如撞日,你不如一口气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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