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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与你白头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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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八年,仲冬[注1]二十一,我上城楼望了,千里冰封,万里飘雪,红墙瓦砖都埋在雪下,隐隐露出些颜色,颇有遗憾,连将军是错过的了,他一向乐在这种气候四处赏雪。

我心中有算盘,时时算得清楚。

自秋夕[注2]过后,今已仲冬,不知连将军在西南顺利否,臣实是担忧战事,数月来辗转难眠,眼下迫近新岁[注3],朝中无内乱,边境无外扰之忧,臣愿携年货前往西南慰劳将士,巩固军心,替圣上分得几分忧心。

折子递上去,天子大喜是必然,我将案几收拾整齐,点好年货,同往常一般将那块软玉放在手中盘磨一阵,贴身放好了。

我料想,连将军一定欣喜。

队列很长,一箱又一箱年货已经扎好,上头那位派的人手,赐的野味御寒衣物都是顶顶的好,既决定与连将军表明心意,就要好礼相送。

若是他良心上过意不去,就答应同我在一起了呢,我拢了拢披风,望着周围白皑皑一片,心里也欢喜。

马夫挨不住我催命般催他,脚程很快,腊月二十七日便到了军营,我身体太差,半路便惹上了风寒,脑子晕晕顿顿的,下马车时还险些撂倒在雪地上。

“多谢。”我向扶住我那人谢道。

那人着盔甲,一身劲装,肩头上还有雪,落了一身肃杀,竟是我心心念念的连旬将军。

“沈琼华,你又不听话。”

他似是生气,将队列胡乱塞给副将,拉住我的手进了厢房。连将军连年征战西北,圣旨一下,只能拉着缰绳转了方向,西南条件也很是艰苦,只不过少吃许多沙子,我心疼他。

连旬脸上又新添了几道疤,我特地带来膏药,从怀里掏出递给了他,他一只手仍牵着我,另一只手接下攥在手中。

连将军张了张嘴,又紧了紧牵着我的手,脸上不是我熟悉的神情,“我……”

见他思绪混乱,我接过话,“我先说。”

“连旬,连将军,沈某心悦你已久。自知心思龌龊不敢直言,如今连将军赠予大元的太平,沈某万不敢欣然接受,望朝中能替将军能言两三句。”

“愿在将军心中,时时关切。关切将军冷暖,关切将军喜忧。”

我中间顿住了,即使抛开如此多的礼节伦理,后边那两句话着实大胆放荡,却突然想起连旬脸上新添的疤,没拦住口,一下全说了出来。

其实这话不妥,我并不是脑子一热递上折子,家国情怀远比不上连将军来的重,战时不敢讲出来的心事,在眼下短暂的太平,我却按捺不住。

那袋膏药脱了手,掉在连将军侧边的榻上,那一声打断了我的欲言又止,梅花无法在西南存活,连将军抱住我的那一刻,我却真实地闻到梅花的香味。

同五年前连将军赠我的那株梅花一般香。

①仲冬:十一月。

②秋夕:中秋节的别称。

③新岁:春节。

[元和八年腊月记事]

每回见面连将军都一身肃杀,是作战有方的大将军,没想到连将军只着中衣也别是一番风采。

我本意是循序渐进,但也耐不住连将军这般那般对我撒娇,当真是戳到我心窝里头了。

连将军练武,怀里比汤婆子暖,我身体太差,又染了风寒,连将军皱着眉,还是抱住了我。

接、接吻这事连将军又极为热衷,抱住我是一定落下吻的,只好暗叹,情意互通后连掀过的风都是腻歪的。

好罢,我也喜欢同连将军接吻。

他抱住我一路滚到了床上,被子温度还不如我身上高,连将军不满地扣紧我的腰,将位置颠倒过来,我便压在了他身上,连将军今日晚膳喝多了一碗腊八粥,搅得我心里都有些甜腻。

好罢好罢,是我多舀给他,硬要他多喝下去的。

这个吻令我意识更加不清晰,用手推了推连旬,“我、生病呢……”这个问题我同他讲了很多次,连将军非不听,每回我提起,他都亲的更狠。

这次也一般,连将军的手扣的愈发紧,我忧心他染上风寒,想想又不大忧心,毕竟我会照料他,这么想着,却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探入我的衣襟。

带着更高温度的手贴上我的腹部时,我模模糊糊地想着,也许能理解书中里流氓地痞调戏良家妇女的心情。

没想还是做了个好梦,我醒来时连将军还睡着,他眉眼都软了下来,一副乖巧的样子,我将头挪过一些,额头同他抵着,连将军察觉到动静,将我搂的更紧。

元和九年是我入朝来过得最舒适的新岁。

[连将军的心路历程]

我是连旬,家中长辈皆是将军,保家卫国便是我自小的使命,我从未动摇。

直到父亲战死沙场那日,我却迷茫了。

我习武是为保家卫国,可我的家,在哪。

父亲留给我的一块暖玉几经辗转,从战场上带了回来,同父亲逝世前留下的书信,上面还沾着父亲的血。

我想哭。

那日是我十五岁生辰,我爬到墙上坐着,会拦着我的父亲已经不在,我爬上去,想听到有人跟我说,“下来,危险。”

我在墙上坐了一整天,看着太阳升起落下,我也该下去了,抱着不必要的幻想在墙上坐一天是我能想到安慰自己的唯一办法。

“子言,你在干嘛?”

子言是我的字,不过我尚未及冠,还没同过谁讲,便只能是沈琼华。

朝中一个文臣,在树倒猢狲散的时候拉上一把的,父亲的同僚。

“下来,危险。”

他的儿子是沈琼华,书读的尤其好,长的也好,就是性子沉,不爱说话,我知道,他心里有小算盘,爱算计。

这两句,他们家对我而言的意义已经超过很多东西。

十七岁出征那一日前,我和他渐渐熟络了,那时没发现的心意,在接到圣旨那一刻,我是真切地感受到了。

父亲逝世那一日,我坐在墙头,他对我说的那几句话,原来伊始便不同。

出征那日,我将那块暖玉赠给沈琼华。

琼华,即美玉。

我想说些什么,又觉得他也许知道,李公公连声催促,手中的圣旨滚烫,闹的我脑子有些乱。

最后又跑去摘了枝梅花,梅花只是放在了他房门前,我还没来得及叩响紧扣的门扉,那枝梅花花了太长时间。

他应该懂,又也许不懂,我知道,他性子沉,又不爱同人说几句心事,也就把时间留给他自己慢慢琢磨。

我是不能抱有期望与他心意相通的,我身上担子太重,我一个人担起就好,我是要保家卫国的,我要保他的家,卫他的国。

征战五年,我的心从未动摇。

这一片太平,是我对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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