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开始抱着双刀亲亲,也真不怕嘴被刀刃撮秃噜皮了,大手一挥:“那就是姐妹!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情谊坚定的姐妹了!你给了钻你想叫啥都行,哦……亲亲,爸爸的小宝贝……MuaMuaMua。”
妮科斯倒了一杯咖啡,节约地抿一口再抿一口。然后看见死侍把双刀固定在背后飞快地冲出了公寓:直接走得窗户,临走前不忘留给她一个姐妹之间情意绵绵的飞吻。
她放下咖啡杯,喃喃道:“妈妈说的对,这个世界上有好人和坏人,但更多的还是奇奇怪怪的人。”长大之后她也成为了奇奇怪怪的人,本来以为不会有多少同类,可是来了纽约之后才知道,这样的人绝对不少,他们活得还都很精彩。
妮科斯还在一口一口地喝咖啡,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个用手臂磨刀的,奇奇怪怪中奇奇怪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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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雇我当打手?”妮科斯歪头盯着夏洛克和华生,华生尴尬地搓了搓裤袋,夏洛克站得笔直,目不斜视:“我已经确定了莫里亚蒂的位置,但是那里巡防严密,我无法解决那个。另外,不是打手,是保镖。”
妮科斯仰头看他:“没问题。不过我要半年的咖啡豆供应,不限量的那种。”
“没问题。”夏洛克干脆地点头。的确,他看上去就不像是缺钱的样子。据妮科斯观察,夏洛克的一身西装最起码能负担她几年的开销,一点咖啡豆而已的条件,简直像在和他开玩笑。
“事先声明,救不活的不救,找死的不救,打不过的不救……除此以外,我非常有职业道德,会全权负责你们的人身安全。顺带一提,那个莫里亚蒂,就是这次清除日的策划者吗?”
华生回答:“是的。”说完他还犹豫了一下:“但是,你不能直接杀了他。”
妮科斯诧异地看了华生一眼:“华生先生您放轻松。我不是那么暴躁易怒、被正义感所支配的人。事实上,我更希望不用动手,平平安安地度过你们要进行的冒险,那就最好了。也许你们不相信,但我接过当保镖的任务,我的业务能力很强,更不会去做任务之外的事情。”
送走夏洛克和华生,妮科斯把床底的一个纸箱子拖出来,拆开:里面是一身纯黑的作战服,弹力设计,在背后开了两道口子。这身衣服上周就寄到了她现在的地址。菊丸养母很照顾她,这份体贴一直到她走出了国门还在延续,她闻着作战服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突然笑了。
开明的养母与她的亲生母亲不同,如果是菊丸阿姨,一定是希望她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她可以不明白对和错的界限,但不能不清楚自己要去做的事情,否则就是无可救药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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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驶进的战机上,史蒂夫从窗外的风雨中收回目光,转身对交叉骨队长简洁地交代了作战的要点。这次他们奉神盾局的命令来到这里,为了活捉这次清除日计划的始作俑者。这次的动乱是全国性的,不知道给神盾局带来了多少麻烦。美队本人在那十二个小时内被迫杀死了不少清扫者,那些人与他曾经对敌过的纳粹们好像没什么不同,这是让他最难以接受的。
史蒂夫是经历过二战,曾把自己置身于枪林弹雨中的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一个错误的信仰能招致多少残忍的暴行,转化多少人成为恶魔。当看到和平的21世纪还有人在做红骷髅和希特勒曾经做过的的事,他难以抑制地觉得愤怒。所以即使史蒂夫知道藏着元凶的基地可能危机四伏,可能设有埋伏,但他没有给自己退却的理由。为了那些死去的人,也为了那些在更早的时代死去的人,他不能停下。
娜塔莎一身作战服,背后绑一个降落伞,原本正调试着耳机,这会儿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她是情感咨询的专家,当然明白眼前这个看上去肩宽体阔的金发大个子其实不过是一场可怕战役留下的后遗症。她习惯在团队中照顾每一个人的情绪,也对此得心应手,即使对沉睡了70年的英雄也一样。
史蒂夫对娜塔莎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揉了揉眉心之后再抬眼,把盾取下背在肩上。蓝色的星星补全了合金盾牌上的美国风设计,一道雷光闪过,电光点亮周围的夜色和斜雨,也点亮了那块圆形的盾牌,被切割圆滑的金属面上流过光,在昏暗的机舱铺开一片锐利的气势。
舱门被打开,在通讯频道中技术人员冷静地指挥中,那颗盾牌上的五角星在漆黑的夜色中平稳地坠落。
雨势太大,落地时分那块盾牌上已落满雨水。下一刻,那块盾牌被身披星条旗的人用力掷出,在高速旋转中甩掉了每一滴雨水,截断了连绵的雨丝,击中了第一个哨兵,战役再次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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