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来,我还能打!”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影突然从直起了身子。
每当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中都会出现之前和基友网吧五连坐时激情连战的画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少年以行云流水的操作干掉的敌方五个英雄,并成功带领坑逼队友一路反杀至对面高地......
再预见自己出任CEO,迎娶白富美,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然而从黑暗中睁开眼睛,苏仁睁着一双在黑暗中也显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抬头望了望......
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晚上应该没喝多啊?”
他揉了揉自己还隐隐发痛的太阳穴,就两瓶生命之水下肚,换以前至少四瓶才能把他干趴下才对。
“靠...今天看来是玩得太晚了。”
“那群龟孙该不会把我送到宾馆来了吧?”
苏仁和自己那群狐朋狗友经常去的那家网吧附近就有一个私开的小旅馆,因为便宜,每逢周末都有无处宣泄精力的大学情侣来这里开个房间,为爱鼓掌。
不是苏仁对这种小旅馆有偏见,而是他在开学半个月之后,来这里睡一晚却发现床单下面有几个用过的安全帽时,就再也没来过这个地方了。
他就是在外边打地铺,死外边,也不进这个旅馆一步。
“破戒了啊...”
苏仁用着不太清醒的意识闻了闻这里的空气。
嗯,还算可以,除了生命之水的味道之外,没其他杂七杂八的气味。
他今年上的这个大学,要是回去太晚的话会直接被宿管大妈锁在宿舍外面。
据传一个小青年因为不乐意不让他回宿舍,气急之下就以粗鄙之语骂了宿管大妈几句,然后就被追着跑了几条街,事后还被学校处分,别提有多惨了。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去找宿管大妈的麻烦了。
“几点了?”
苏仁往在乌漆嘛黑的房间里到处乱摸,企图找到自己的手机。
“卧槽,该不会掉了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令他心痛的事实,苏仁手脚并用,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到处摸索着。
“啪嗒...”
塑料的按钮发出一声轻响,明亮的灯光一时间刺得苏仁睁不开眼。
待适应了这种亮度之后,苏仁缓缓睁开有些湿润的眼睛,没有看到自己所熟悉的场景,破旧的旅馆小门不见了,收不到几个台的彩电也没有了,自己之前躺着的也不是稍微动一下就“嘎吱嘎吱”响的木板床,而是一张银色的铁架床,坚固,耐用。
旁边还有一个银色的桌子,上面摆了一个台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天花板,还有有些闪眼的壁灯。
苏仁皱了皱眉毛,空气中还漂浮着有些刺鼻的药水味,这种味道让他的意识又清醒了几分。
沉默了几秒...
“不对啊!这是哪里?我难道不应该被那几个家伙抬到旅馆来了吗?”苏仁震惊的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装饰的房间。
至于旅馆老板重新修葺了下破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地板相当整洁,而且似乎是某种金属,光着脚踩在上面实在是透心凉。
苏仁立刻发动了脑筋急转弯时的思考速度,当即跑到疑似是窗户的旁边,只要外面还是他熟悉的小树林....
好吧,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蹬蹬蹬的又来到镜子前面。
“很好,看来我还是这么的帅气。”
一张白皙而又显得有些瘦的脸颊映在了镜面上,可能是由于长期都待在屋子里面的原因,让苏仁看上去有些不那么精神。
但那能迷倒万千少妇的笑容果然还是......
“咚咚咚——!”
正当苏仁还想继续寻找一些线索的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门旁边利用门眼窥视外面。
嗯,一个穿着黑衣,满脸横肉的壮汉正站在门外,而在他的身后还有几个精壮的汉子,有几个人脸上还有一串长长的刀疤。
更要命的是,手上都提着几把又黑又硬的东西。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那家伙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叽里咕噜的说什么鸟语?”
苏仁听到那高八度的嗓音,满脸横肉的壮汉说的话,他原本就根本听不懂,但是脑袋突然一阵刺痛,让他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
“谁知道那群研究员整天在搞什么玩意儿?”
“研究员?”
看着门外从未见过面的壮汉,以及他说的什么“已经死了”,苏仁作为一名合格的半宅,遇到这种陌生的环境和人物,心里却并没有多少惊慌失措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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