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丽丽的床头放着香台,香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瓷娃娃,张洋正打算去拿那瓷娃娃,却被王丽丽一把拉住。
“不要乱动我东西,我父亲让你送的东西我收到了,现在请你出去。”
王丽丽越说声音越大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这次来是其实是受你父亲的嘱托,在你身上发生的事你父亲已经知道了,所以才让我来。”
“我不需要你帮忙,那人抛弃我时怎么没人来帮我?”
张洋暗道,这事果然有内情。
“王丽丽,养胎灵害人害己对谁都没好处,等他真正有了灵智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自己。”
“我不管,我就是希望他能回来,能给我一个交代,我那么爱他,他怎么忍心伤害我?”
王丽丽越说越激动,最后连肤色都是泛白,脸上跟跟血管凸起,青色的血管在脸上漫步,那模样甚是吓人,张洋一看,这是胎灵占体后的征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王丽丽突然双手用力,一下拍在张洋的胸口。
“砰”
“不要伤害我妈妈.
一个稚嫩的童声从王丽丽的口中传出,显然,现在这身体以不是王丽丽来主动了。
“我没伤害她,我只是想帮你们,只有早点去投胎进入轮回才是真的对她好。”
“不要,我就要爸爸,妈妈说你们都是骗人的,骗子都该死、”
说着话王丽丽就向张洋冲去,张洋不慌不忙拿出一张镇灵符精准无误的贴在王丽丽的眉心处。
“哼,冥顽不灵,要不是你躲在这身体里,我强行将你拘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那胎灵还在挣扎,就是不肯出王丽丽的身体。
“道法自然,天青地浊急急如律令。震、”
当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时那胎灵也不再挣扎,王丽丽也跟着倒了下去,张洋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王丽丽昏迷后,张洋把他轻放在了床上然后离开了,在他离开时还特意看了眼那个香台并没有再强行要带走的事,之前他确实考虑过强行吧胎灵拘走可是那是恶灵所以如果强行拘最倒霉的就应该是王丽丽,中午十一点,张洋找到了王丽丽口中那男子的工作单位,可到那是,得到的说法确让他大吃一惊,那男子上夜班时跳楼死了。
监控室中。
“张先生,这就是昨晚小陈跳楼前的录像资料,当时,他好像是在和什么人争吵,但是昨天晚上全公司就他一个人在值班。”
此时录像画面中一个男子跌跌撞撞的长楼顶边缘的防护拦走去,手向后方不停的摇动着,嘴里还说着什么,由于没有声源所以具体说了些什么,只见那男子猛的向护栏跑去,最后从十五楼跳了下去,画面就到这里。
“有没有其他录像可以看见别的角落?”
“没有了由于那是顶楼,又是在摄像头的死角,能看到的就这么多,但他是跳楼死的却是毋庸置疑的警方也拷贝了录像过程,并确认不是谋杀。”
“谢谢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等,您和小陈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
说着张洋着张洋从口袋中拿出证件上面一个国徽十分显眼,下面一排金色的正楷字‘国家灵异总属。’
“这怎么和灵异事件有关了?难道我们公司。。。”
“别瞎猜,你们这我看过了,以前肯定是有高人指点过,觉得干净。”
离开那公司张洋又在周边的街道上找奠铺,一般就是那种卖冥纸,纸人,寿衣,花圈,香烛之类的东西的地方,这种地方每个城市都会有,这只是普通的,还有一种奠铺是专门供业内人买东西用的,这类的奠铺一般都不怎么显眼,甚至不容易找,张洋借助罗盘找到了这个城市阴气最重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刚离王丽丽住的非常近。
“还有这么巧的事,正好省的跑了。”
大概五分钟后张洋把车停在一条老街的路头上,这条街离王丽丽所住的那个小区只隔着一堵墙,走了大概两分钟一个硕大的奠字出现在眼前,门脸很小,大概只有一米多宽,而且这门也特别奇怪,老木门高大概两米多,平常人家的门板都是平的,而这间奠铺的门板却是圆弧的,在门的两侧挂着一副对联,上联写着生气轮回天道常理,下联写着逆转阴阳无法无天,张洋暗道一声霸气,又反复的在门口转悠的数分钟才发现,这门哪里是正常人家的门,分明就是两个棺材盖,不禁的让张洋对店主又高看了几分,果然是高人风范,这等无视生死的气度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又遇老者》
张洋轻轻的推开两扇棺材板门,那门上的黑漆味扑鼻而来,一阵檀香味厚重而养神,不禁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老板在吗?”
“想要什么,随便挑。”
一个中年男子头也没抬爬在桌子上借着昏黄的蜡烛光看着一本纸色泛黄的书。
“灵媒分南北,此地我当家。”
张洋就这么简单的说了十个字,那中年男子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正准备说话却被一声呵斥给打断了。
“客人来了也不知道招呼,就知道看那破书,没出息,犬子无礼还忘小兄弟不要见怪。”
其实,这只是场面话而已,一般如果不是圏内人,在奠铺里你所见到的都是这种态度,因为他们真正赚钱的并不是这些纸糊的东西,这人之所以出来,是因为张洋说的那十个字,中国南北守灵人共用的一句话,由于是北方,张洋这么说,只要是圏内人一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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